猫吃饱喝足不寂寞自己玩耍的时候,水白想她肯定不会想到别的猫的(3/10)111 *多情*老板娘
子里了。」
青青倒奇怪了:「手机,你是回来取手机的啊?我倒也忘了。」说完就从挎包里摸索半天把水白的手机拿了出来。
水白问:「你刚才说什麽我肯定会回来找你?」
青青说:「没什麽,是我自己的感觉。感觉着你走得不踏实。」说完就朝水白很有深意地笑笑。
水白也是个敏感之人,听她这麽一说,差不多又要脸红了。
青青说:「不如你记下我的电话吧,万一你又忘什麽在我这。」
水白说:「我那有那麽多东西忘你这啊。」说归说,还是很认真地把青青的手机和家里的电话都输进了自己的手机。
水白低头输电话号码的时候,心里嘀咕,感觉着自己这麽认真地记下电话号码其实是做给青青看的,以补偿她那深意的笑。
青青又说:「你是每个周末都来爬山麽?」
水白说:「差不多是如此,除非下雨或者有别的事情。」
青青说:「我前天晚上做了个梦,说不定你能解呢?」
水白说:「我又不了解你和你的生活,恐怕解不了了你的梦。」
青青说:「我感觉这个梦好像跟你有关似的,你听听好了,解不解无所谓。」
青青的梦是这样的:
青青一个人来爬山,没有艾子。路边有一棵树引起了青青的注意,青青觉得这棵树好像跟她有什麽关系似的。果然那棵树说话了:「我有一样东西忘你家里了,你没给我带来麽?」青青说:「没有,下次我一定给你带来。」青青在梦里觉得是有什麽东西该带却没有带来给树,但那东西是什麽,印象很模糊,好像是块美玉什麽的。
一会又梦见在海边,青青和一个陌生的女子一起用沙子做一个小孩,两个人配合很默契,没多大功夫就把小孩给做好了,小孩还很漂亮,两个人都很高兴。青青在梦里感觉自己是单身,没有小孩,而那个陌生的女子也是单身。
水白说:「你这个梦确实大有深意,不过不一定跟我有关。想听我解释给你听麽?」青青没想到水白还真能解梦,高兴地直催她快解。
水白说:「你很快将会跟一个女子发生一段情缘,或者你渴望发生一段情缘。这段情缘的发生,你是主动也是关键的一方。那棵树和海边的那个陌生女子是同一的,美玉和漂亮孩子象徵爱情。但这份爱情虽然看起来很美,却不会很牢固。」
青青听水白这麽解释,好像不是很高兴,说:「这麽个破梦,你说得倒是有鼻子有眼的。」
水白笑笑,没说什麽。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如此不堪自己看破。
(5)
生活可以是美味的,每个日子都像一桌菜摆在自己面前,客观地说没有做得不好的菜,只有吃的人胃口好不好,反正水白是这样想的。不管遇到什麽事情,即使糟糕透顶的事情,水白也能在沮丧之余,找到可享受的一面。
每天还是照常上班下班,太阳偏东也好,偏西也好,人还是一样的过下去。有时候水白怀疑自己是可以长命百岁的,每天这样的过活,感觉日子似乎无限漫长。
一日无聊,水白翻开电话本要给一个老朋友打电话。那边电话接起来了,却不是老朋友的声音,水白就说了老朋友的名字,问在不在。电话那边的女人噗哧一声笑了,说:「水白,你竟听不出我的声音?」很有责怪的意思。
水白愣半天,感觉声音是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是哪个人。那边那声音又说:「你难道不知道我会等你电话麽?」水白支吾着,模模糊糊说:「我这不就给你打麽?」那边那声音说:「你还有一样东西在我这呢?你要不要拿回去?」
说到这水白才明白过来,对方是青青。可是也奇怪,明明拨的是老朋友的电话。水白感觉自己真是糊涂了。
水白问:「我又有什麽东西落下了?」水白那天本来就没带什麽,还能什麽东西呢?
青青说:「你来了就知道了,你若方便,就到我家来,不方便,我抽空给你送过去。」然後就说了自己的地址,水白一听竟然跟自己住得还很近,也就十分钟的路程吧。
青青又说:「有好一段日子了吧,要不过来坐坐。」
水白觉得不好意思拒绝,尤其刚才还说到「难道不知道我会等你电话」,水白感觉着自己已经欠了她的了。
挑了个星期六晚上,水白先到花店买了三枝玫瑰。想不出该买什麽花,而且对於青青,好像送玫瑰也是最合适的。水白只是本能地这样觉得,然後也就听从了自己内心的声音。
青青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出来开门。水白一见面就说:「这麽早就准备上床啊?」
青青笑笑说:「习惯了洗完澡就上床的,也喜欢晚上只穿睡衣,不喜欢穿白天穿的衣服。」
水白很是腼腆地把手中的三枝玫瑰送到青青目前。青青眼中露出欣喜之色,然後就在水白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水白真是没想到会这样,心跳加速,脸是肯定红得发紫了,整个人感觉刚从高温地带回来。青青倒显得一切如常,领着水白就进卧室。
水白站在卧室门口,竟呆住了。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放在屋子的正中心。没有灯,只有蜡烛,一根根站在床的四围。床罩、被子、枕头都是粉红色,在跳动的烛光下,床本身就是一个年少的姑娘,因为什麽独自羞红了脸。
青青拉拉水白的衣袖说:「怎麽,不好意思进麽?」
水白看看青青,又看看房间,说:「你这张床不用人睡都是好看的。」
青青笑了,说:「真是傻子才会说这样的话。床自然要有人睡才是床,正如女人要有人爱才是女人。」
水白问:「艾子睡了麽?」
青青说:「她上寄宿学校的,难得回来。倒也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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