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奶儿胀鼓鼓的想着男人的吸允和揉弄,她双颊绯红,娇喘吁吁地(3/10)111 *多情*老板娘
的眼眸里倒映出枕头上小嘴微肿的少女,被熊熊浴火包围着。
陈恩仿佛亲不够那张小嘴,低头又吻了上去,手却从秦霜的奶儿摸下去将那一条长腿抬高起来,他撑起上身,往后靠去,秦霜终于是有一次能意识他要做什么,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撑起了身体,就想要踢腿蹬他。可是撑起身子却耗费掉了她仅有的力量,随即软软后倒靠在了床头。
男人有恃无恐,反而扶正了她的身子,偏脸含着她的耳珠,低声道:「霜霜是想看着我怎么爱你的么?」
他话音未落,便挺腰用那又硬又烫的阳具顶了顶秦霜被蹂躏后尚未完全合拢的小花穴,恶意地研磨起来。
一声娇吟从秦霜嗓子里溢出来,她敏感地收缩了小腹弓起了背,将一对美乳送到男人跟前,陈恩毫不犹豫地就张口含住一只奶儿湿漉又响亮地吸允亲吻了好一阵,秦霜被他弄得喘息不已,下面却是不自觉的吐着水,滑腻腻地浸透了那根堵在双腿间的肉棒。
「瞧瞧你的淫水,流了我一手都是。」陈恩吐出那只被吸允得红肿的奶儿,伸手下去摸秦霜的小穴,分开了那花瓣把自己硕大的龟头往里塞了一小半让它卡在那里磨蹭着。一面将自己那沾满了春液的手放到秦霜面前,张开的五指间是淫靡的银丝,和晶亮的体液。秦霜羞得扭过头去,却觉得后腰一凉,自己的爱液全部被摸到了腰臀上。
男人用力一按,身体借势一挺,在秦霜一声长长的娇呼中,一大半肉棒就这么强硬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秦霜顾不得什么,难受地攀住了他的肩背,不住的吸气想要缓解肚子里难言的酸胀感。秦霜一直只有叶辰一个男人,年纪小的时候因为穴儿太紧,叶辰每次都要用大号按摩棒先弄个一两回,才能玩得尽兴,这几年好了些,但每次进去时都还是胀得不行。陈恩的那里比叶辰还要粗长,她觉得自己下面简直像是塞了个肉做的啤酒瓶进去,明明胀得得快裂的,却不觉得疼,酸胀中透着更刺激的舒爽。
陈恩咬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气:「霜霜乖,放松点,你看还有一截露在外头呢,昨晚霜儿可是把一整根大鸡巴都吃下去了。」
「呜,我不行,已经,已经顶到里面了……不,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嗯……恩啊……不……」秦霜此时才想起自己又让他奸污,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眼泪落下来,声音也哑了,断断续续地求饶着,哭吟着,她只觉得肚子都要被这个男人捅穿了。
陈恩见她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眼底仿佛燃了火,用脚勾住了她的腿,抓了秦霜的手,十指相扣地按在了她头两侧,就这么抿着嘴盯住她的双眸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来。陈恩一眨不眨地顶着秦霜艳如桃李的小脸,看着自己抽出去时,她半闭了眸子吐了口气,待再一次用力捅进来时,便是蹙了眉,咬住下唇勉强咽了喉咙里要发出的呻吟,生生承受下一次顶弄,若是他顶在那最里头左右旋转研磨几下,美人儿整个身子都会绷紧了颤栗起来。
「你明明喜欢的,我插得你很舒服,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陈恩换了姿势将她抱紧在胸口,借着自己的腰力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地操弄着秦霜,很肯定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缠得我有多紧,这小穴里吐了好多的水,滑腻腻地让我可以捅得更深,这里,哦,这里,是不是顶到你的子宫口了?」的确,她的身子是欢愉着,因为这样霸道有力的侵犯而沉迷着,可是秦霜的理智在抵制着,反抗着,她怎么可以这么下贱,被人一再奸淫却从骨子里生出舒爽来。
陈恩得不到秦霜的回答,便变本加厉地蹂躏着她,舌舔嘴允地刺激着她身上的敏感处。那大肉棒更是一次次挤压顶弄花径里的那处致命点,粗长的肉棒已经可以整根插入又拔出,细碎又娇软的呻吟终于被一点点压榨出来。
七八年了,秦霜从未被男人玩弄糟蹋的这般厉害过,也从未这般极致地痛苦且舒服过。她已经被弄得泄了两回身子,从花穴到屁股到整条大腿都是湿漉漉的。
此刻的她神智涣散地跪趴在床上,小屁股高高翘着,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花穴保持着张开的模样,一股浓精缓缓从那被捅成拇指大小的小口里涌出来。
陈恩这时推了餐车过来,坐到床边想要喂她吃点东西。秦霜的眸子微微聚拢了光,看向他轻声吐了几个字:「有没有避孕药?」秦霜十六岁便初尝禁果,叶辰偷偷研究了很久,舍不得她吃药,从那时起就一直是戴套的。可是这个男人居然不仅不戴套跟她做了两回,甚至还把精液全部都灌在了里面。
「怎么,怕怀上了孩子我不认么?」陈恩站在床边垂眼看着她臀瓣间的糜白,一簇幽幽火焰在眸子里燃着:「别怕,只有我给你肚子里灌过精,这孩子自然是陈家的种。」
「陈恩,你疯了么。我才不要怀你的孩子。」秦霜也有了火气,虽然声音依旧绵软却带了丝坚持,她想要撑起身子却被男人按下了腰肢,屁股撅得更高了,陈恩低笑了声,道:「我偏要搞大了你的肚子。」话音未落,秦霜就觉得小穴里似乎被塞入了什么东西,硬且微凉。她挣扎着扭头去看,只见陈恩手里抓了一把殷红饱满的大樱桃,正一颗颗往她小穴里塞。
「啊~ 你,你变态,你住手,嗯啊……」秦霜苦恨自己药效未退,踢腿都没有力道。只能被生生塞了十来颗樱桃堵住了一肚子的浓精,未了,还因为自己蹬腿挣扎,被陈恩按在腿上拍打了几记屁股,轻微的震动和臀肉的痛意带动了花径的收缩,最外面的那颗红樱桃被挤出来了一小半,红艳艳,晶莹剔透的嵌在她雪白的蚌肉和乌黑的耻毛间。
「咔嚓。」相机拍照的熟悉声音,让秦霜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
「陈恩!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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