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翰云回来见柳乘已经被放走了，他看向卓风，卓风不知什么时候把散开的头发梳了起来。

柳乘不敢怠慢，硬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劫匪们一拥而上，把方仁按在地上上下其手，为了谁先插第一下，差点大打出手。

一场淫宴进行到黎明，那群禽兽般的劫匪才散去，只留下被肏到虚脱的方仁。

方仁摇了摇头，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

方仁被肏了多少，柳乘就看了多久，他试图闭眼，但那一声声似兴奋似痛苦的呻吟和闷哼传入耳中，又让他忍不住睁开眼。

“结束了？翰云，你去看看他还活着么，活着就扔到柴房去，死了就扔到后山去。”

“翰云，告诉弟兄们，收拾东西，一会就走。”

最后是陈二趁着众人哄乱之时硬插了进去，未曾开拓过的地方异常紧致，陈二进入得很吃力，方仁承受得更是痛苦，陈二爽得呻吟出声，方仁则是将嘴唇咬破也没喊一声。

“不，奴才不成亲！”方仁急得半坐起来，“奴才只想一辈子伺候老爷！”

柳乘从柱子上下来，摔了一个趔趄，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了。

方仁放下心来，回到柴房，摔碎了镜子，拿起碎片向自己的手腕割去，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看到陈二抽出的鸡巴里带着血迹，一众劫匪都兴奋得红了眼，插不到他的屁眼，他们就纷纷转攻他的嘴，戳他的脸，最后发展到屁眼和嘴里同时插进几根鸡巴。

“你睡了一天一夜，”柳乘走到床边去，“觉得饿么？”

众人散去，卓风打着呵欠从贵妃榻上醒来，又挥了挥手，薄衫帘子升了上去。

柳乘走到门口，闻言脚步一顿，但他只是停了一下，没有回头。

柳乘低下头没有说话，半晌后，他幽幽道：“我去告诉厨房给你做点吃的，你养好身体，就成亲吧，我已经给你订好亲了，就当冲冲喜。”

“看来还真是在意你的死活，”卓风接过银子，吩咐手下，“给他松绑吧，让他快点滚。”

折磨到深夜里，方仁几近昏厥，劫匪们却不肯放过他，强迫他趴在地上，他们则排着队轮流肏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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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云点头，没问为什么，而是问：“你真的觉得他会回来么？”

“我要跟二当家快活了，你们也都玩得尽兴点，至于谁给他开苞，你们谁抢到算谁的吧。”

卓风把目光锁定在了柳乘身上，问道：“看得怎么样？”

再度醒来时，方仁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不然他怎么会在柳府，会在自己的床上。

“很香艳。”

卓风心情大好，伸手一挥，几道纱帘垂下，把贵妃榻围住遮起。

翰云探了探方仁的鼻息，把人扔到了柴房。

“大当家，这小子家的银子送来了。”卓风一个手下跑来送信。

对于柳乘的反应，卓风难得地说了一句脏话：“你笑得真他娘的恶心。”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人去楼空，但没看到柳乘的身影或者尸体，估计是已经被放回去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去翻衣服里的镜子，可镜子上已经被摔出了一道裂痕。

“不要，小风，肏我吧，我想要了。”

“老爷，是您救了奴才？那伙劫匪呢？”

卓风从台阶上一步步走下来，牵住翰云的手。

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和方仁从小到大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浮现在眼前，最后定格在他拿着那柄小镜子的笑容上。

“老爷？！”方仁不敢相信地猛然起身，一阵眩晕，他又倒在了床上。

“难不成我的二当家想肏我这个大当家？”

翰云一个身长八尺的壮汉，大庭广众下说出这种话，周围的人似乎习以为常，并没人在意，都只盯着方仁的裸体看，看得口干舌燥，蠢蠢欲动。

方仁觉得很冷，他强撑着起身，忍着下身的剧痛，从柴房走出去，跌跌撞撞找了半天，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方仁昏睡了整整两天，他在柴房醒来，身上盖着自己的衣服。

卓风笑了笑，“万一他还有点良心呢，柴房那小子能不能活，就看他的造化了，咱们是一群亡命天涯的人，在哪都一样。”

卓风的语气慵懒中透着一丝兴奋，仿佛下面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随意玩弄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