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湿粘答答 的,湍流着我们(3/10)111 情奴酒店至尊会员 调教 女奴 sm 乱伦
爱着/湿漉漉的花朵/爱一回,我想/把
蜜水饮尽」
「嘘,你听,那是雪花的声音。」她把食指竖在嘴唇上,澄澈的眸子水光潋
滟,有着淡淡的远景。她不再言语,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把手绕到她的肩
头,拢紧她,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我们接吻了。
她的舌头甜津津的,略带些薄荷的味道,我想是牙膏的缘故吧。它搅动着,
直伸向我的喉腔,索求,带着无畏和痴情。
「你,你妈知道,知道吗?」她的嗫嚅着的小嘴唇在我耳边轻语,「早上是
她接的电话,我,我有点怕。」
她的眸子如同漆黑的夜,深邃,脉脉的谛视,仿佛在等待什么,又害怕什么。
「傻瓜,她怎么会知道,别怕。有我呢。」在她的面前,我们的年轮好像倒转过
来,不是她大我十二岁,反倒是我大她了。
「呀,那就好。再抱紧我……」她的黯淡的眼睛仿佛全滴上了油,闪亮闪亮,
像闪烁在阳光下的贝壳。
许是穿得太多的缘故吧,脱下她的底裤很是费了些周折。她的阴毛黑乎乎的
一丛丛,像是一片大森林,如果光看她的外表,很难想像,那个在课堂上大声念
着《荷塘夜色》的清秀的语文老师,竟拥有如此旺盛的毛发,而且蓬勃的生长着。
阴唇呈紫黑色的向外翻着,比她原本淡黑的阴阜颜色更深,不太中看。
我先是试着伸进一根食指,继而把中指和无名指也贯入,然而出乎我意料的
是,我带出了些湿答答的粘液。「啊,你刚才和他干过?」我有些惊讶,有些愠
怒,虽然也有些毫无道理,毕竟人家是正宗合法的夫妻。
「啊,对不起……早上要出门时,他,他非要……说是……」她给我陪不是,
脸上充满了歉疚的神色,语调变得沉郁,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冷峭和不满。
「别说了。来,再张大一些……」我命令着,把她一条白嫩细薄的大腿搭放
在木桌上,身下的条凳发出吱吱嘎嘎的响,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皮肤下鲜红血液
的运行,而此时的她容颜焕发如春花的娇媚,如朝霞的艳丽。很快,她的阴牝内
传来了淙淙的水响,一股粘粘的精液蜿蜒地渗出了她那条狭长的缝隙,如一条垂
到水面的紫藤,那种画中烟村一般的紫色。
她的手指轻轻触摸着我那条巨大,把包皮捋到了阳茎的根部,小指头点着我
的马眼,嘴里呢喃着淫词浪语。我用手掩住了她的嘴,浑身燥热难当,只觉着身
子陷入了一圈圈的漩涡之中,我猛然大叫一声,插了进去。
总体上说,她是属于内骚形的少妇,这一点我很早就看出来了。她很容易发
情,劲头儿一上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非要发泄出来不可。记得上次上她的语
文课,上到一半时,她突然叫大家自修,然后吩咐我到跟她去她的宿舍拿实验作
业,其实压根儿是她来劲了。
潜伏于我体内的那条大毒蛇又钻了出来,吞噬着我平静的心灵,原本平顺的
河流有了激情的边岸。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我的灵魂超脱于躯体之外,感知着性
爱的脉息,在旋转中我谛听她深情的呻吟。藉着她臀部的抬举,我轻而易举的让
她达到了高潮,然而这也仅仅是第一次,没有三次以上,她是不会虚脱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外表清秀的女子发起情来都是如此的激昂放浪。王嬗的外
表并不美丽,却楚楚动人,乍看起来,她很像个印第安女子,有着浅棕色的肤色,
黑大深邃的眼睛,俏丽的鼻旁,微有几点雀斑,却更平添她的几分妩媚。在外人
眼中,王嬗的婚姻非常美满,丈夫是医生,自己是人民教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然而,创造幸福的不仅仅是双方的职业,更重要的还在于性格。
她又叫了。这次叫喊带着哭腔,是发自肺腑的那种,这是又一次高潮的前奏
曲。我不用触摸,也知道在她身下的条凳是殷湿的,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她的
阴牝里总会渗流出淫淫的水来,尽管我的阳茎紧紧的顶着它,也无济于事。我稍
稍往下看,她的阴唇瓣开的样子实在是太淫縻了,随着我阳茎的送进提出,总会
露出白底的肉色,夹杂些粘稠的液体。我闭上了眼睛,又是一阵的猛抽,疾徐有
致的抽插才会营造出理想的效果。「你说,我这插法是不是比他棒?」我改变了
角度,斜斜的顶了进去,她的整个身子卷缩成一团,双腿交缠着,目光迷离中带
着一些欣喜,一些快慰。
「那当然……桥,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你不插我,跟我说会儿话,我,我
也会有快感的……」我不知道她不是在说谎,是不是在讨好我,然而我从她阴壁
内的痉挛感受到了她情感的挣扎和渲泻,它裹挟着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激情,铺
天盖地的涌来。
「嬗,我要插你的屁眼。」我故意说得粗俗一点,在这当口,她对我的依赖
和顺从是无可置疑的。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门,虽然只是入了半载,仍可感受
到她肛门的收缩力度。
「啊,这能插吗?」她玲珑的下颏扬了起来,那几点雀斑在兴奋之下呈现出
紫檀的色泽。
我无言。只是把中指全根地掼入提出,来往数十下,「能的,宝贝,听我的,
来,趴下来……」我翻转过她的身子,她的臀部在火炉的照耀下红绯一片,几根
阴毛披洒在她的肛门周围,委縻不振的带着些许的哀怜,一如她此刻的眼神。
「嬗,你的毛可真多,连这儿也有。」我俯在她的身上,嘴巴轻啜着她的耳
垂,往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等会儿干完,我把这儿的毛拔掉,好吗?」
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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