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脱了,我们一起洗。」 女孩先是犹豫了一会,见他脸上开(6/10)111 吧批皮给情敌看
乔已经等了他一个多小时了,中午枫应该回来的,但都快1点了,还没有见
他的影子,她只想告诉他,这事她没有别人好说的。
枫已经取消了中午的休息,他觉得自己欠的账太多了,就这不到一年的时间
了,他不能再浪费一点时间。在食堂吃过午饭,枫就赶回到教室,他的重点是英
语,他不喜欢英语,甚至到了厌恶的程度,分数最好也就在60分上下。但这一
难关,他不硬啃下,考个好学校,那是梦想。
他没有太多时间从语法、从语音开始,也没有什么花巧的办法,只有埋头抄
写,从第一篇课文抄到最后一篇,强化记忆,要自己背下。一遍不行抄十遍,十
遍不行抄二十遍。
也不和同学嬉闹,只要有空他就抄,几乎每天抄满一个笔记本,他支撑手掌
的小指背擦得红肿,架笔的中指也磨起厚厚的茧子,但他不能停,这是他一个人
的战争,为了乔也为了自己!
乔看表,时间快到了,最后一班车就要走了,她不知道枫为什么不回来,又
不敢去学校找他,她只好走了,心里却难免惆怅。
枫自从回来后,再没有给她电话,她有时候想,那是不是少年一时的冲动?
特别是夜深时,很多想法会突然涌上心头,她会哭泣,会觉得配不上他,而
自己却在幻想和他在一起,这是多么的卑鄙;他是那么优秀的一个男孩,她会拖
累了他,会毁了他的一生……;这纷乱的思想中却没有后悔,她从来没有后悔过
在那枫叶如血的山坡上,在那秋天的艳阳下,她和他所发生的一切……。
下雪了,车窗上粘着2000年的第一片雪花,象根本未曾存在似的,溶化
了,消失了,连一点水渍也没留下。然后第二片、第三片……第五片……。纷纷
扰扰的大雪突然降落在小城,没有一点征兆。班车驶出城时,山野已经披上白茫
茫的薄衫,女人望着窗外,在想:这冬天来得太早了。
××××××××××××
徐达明主持的政府办公会,在县城里降下第一场雪后初霁的次日如期召开,
除了班子的几个成员,相关部门的负责人也特邀到场,徐的意见是因为涉及到几
个要钱的项目,如果办公会成员有疑问可以现场质询。
所以教育局周局长也坐在会场的一角,但让他气馁的是,此次讨论的议题中
并没有局里上报的房改方案。
先议的是先锋林场职工安置分流方案。除留下护林和种树的十来个人,其余
两百来人张口要吃饭,算是这届政府的一个心头大患,县府责成计经委作了个方
案,计经委又报上两套方案来,一是分流安置、二是现金补偿。争了半天,大家
说不清哪条路好,最后又争论那补偿金是高了还是低了,一个房间里闹喧喧象个
菜市场。
众人争得累了,口也干了,才见徐县长一直没发言,都回头看他,会场反一
下子变得安静了。
徐达明见众人都看着他,才端过茶杯,喝口水,又想了一刻,才道:「刚才
听了老韩、老郭、显局长和大家的发言,对我深有启发……」他停了一停,继续
道:「我一边听,一边在想:分流安置,好的企业安不进去,差的企业,安进去
了过一年两年又要破产,又要二次安置,不是个长远之计嘛……」
不赞成分流安置的老韩听徐达明的口气,显然站在自己一方,脸上不由暗有
得色,才觉得口有些干了,拖过茶杯,猛啜了几口,嘴唇上粘了根茶叶,「呸」
的一声扭头喷到地上。
老郭却低着头,两根手指头在会议桌上轻叩,竖着耳朵听他的后话。
「现金补偿,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一次买断,钱贷两清,大家都干净,道理
上是这样……」徐达明扫视一下全场,道:「但是,实际操作中还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林场职工拿到那几万补偿金,他们会去干什么,作小生意?存银行?打
牌赌博?」他顿了一顿,声音也提高了一度:「作生意亏了、打牌输了、钱用完
了,他们怎么办?」
这还真是个问题,几个人都面色赧然,怎么办?!到时候那些光棍汉子、大
脚婆娘又打闹到政府,怎么办?!
见大家都不吱声,徐达明弯起中指和食指在漆得水光光的桌台面上重重敲了
两下,沉声道:「这个问题,我们不能不事先考虑到哇!同志们,稳定压倒一切
呀!」
「这道难题该怎么解?我们还真想不出来。」县府办公室张主任这会终于品
出点味来了,忙笑着道:「您看该怎么办?」
下面几个人都听懂了,都笑了,跟腔道:「徐县一定深思熟虑过了……」
徐达明抬抬手,止住那「蛙」声一片,摇头苦笑:「我又有什么好办法,不
过这两天晚上我一直在想……能不能将现金补偿的那钱交给社保,由社保来解决
他们的养老问题呢?」
话音未落,众人都觉得眼前一亮,不由暗自叫声「好」。
徐达明也不理会会场中的骚动,把目光望定了坐在第二排的社保局易局长,
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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