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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教授围绕着庭院慢慢地踱步,这种感受熟悉而陌生。说熟悉,是因为这里

记载着他多年的欢乐(他们结婚几十年了,终于拥有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独立的房

子)。说陌生,是因为过去每次在这院子里散步,身边都有他的妻子小鸟依人般

的伴在身旁。他们的生活在这里得到了质的改变。

这是一座建在一个小山坡上的别墅型庭院,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因为这环境

幽静,空气清新。院子按他们夫妻的爱好设置成小别墅型,里面所有设施齐全。

房子建在中间,周围绿树成荫,一条石子铺成的小径围绕着房子并通到各个花坛

和游泳池。那是供他们散步用的。院子的最边是他们的宝贝儿子出于安全起见而

加高并加了防盗系统的高大围墙。

而现在这里面的一切都会勾起他的感伤。那生长得好好的花木啊,你是否还

记得我们一起为你浇水时突然童心大发而浇湿了彼此的身体,然后拥在一起将湿

透了的衣物抛却脑后,我们在这里,让天地为衣,赤裸着身子忘情地追逐。静静

的池水啊,你也可曾记得,我们在你的怀抱里放松我们的身心和工作上所有的疲

惫和生活的烦恼,让我们的感情在这里升温,让忧愁在这里消失啊?

李教授不敢再往下回忆了,他苍老的脸狭已挂满了冰凉的泪水,在那游泳池

边,他望着碧绿的池水,不禁悲从中来,放声恸哭。原来那美好的日子,那深爱

的情怀并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淡忘。未到动情处,只是思未忆,忆之心更戚。

他甚至痛恨过去和那些女人发泄的日子是一种罪过,那些他曾经的得意之事

现在更加重了他的内疚,有一个多么好的妻子,他应该时刻伴在她的身边啊。

如此的思量,他本来恢复了一点的神色又差了起来,要不是几十年锻炼使他

的体质得到了一定的积累,真不知他会不会如此消受得起。过去在儿子身边为了

注重形象而修剪的胡子现在又长得如乱草一般。他也想忘怀那些往事,重新开始

自己的生活,他甚至想过他儿子儿媳对他提起的事情是否可以考虑,可他无法抹

去刻在心里的记忆。

一天夜晚,他在书房里面整理一些医学方面的文集,那是他毕生从医的心血。

忽然听到一阵门铃响,他喃喃的思忖:什么时候了,是谁呀?他一边答应着,一

边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欢快的声音已卷了进来:「怎么啦,不用这样节约电费吧?

天都老大黑了,还不打开灯?」「本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就不给你们打电话了,

想不到车半路抛锚了,耽误了时间,还有我的晚餐吗?」这个刚进来说话像倒豆

子的姑娘见没人搭理她,一边放下行李,一边接着说:「不会是你们闹别扭了吧?

哈哈哈!」一边自顾自的说着,一边竟笑了起来。

「红子……」李教授从里面出来,他从声音就判断出进来的人是谁。

那个叫红子的姑娘见出来迎接她的人只有一个,要在平时,一听到他的声音,

女主人总是人未到声先到的迎出来了的。便奇怪地问:「秀姨(李教授的妻子)

呢?」

「她……」李教授声没开泪先流,便说不下去了,一来他心里就感伤,现在

一见了他们夫妻曾经都喜欢的亲人,触景生情,就更悲从中来了。

「她怎么啦?!」红子一把抓住李教授的手,急忙忙的问。一滴泪水滴落在

她的手上,她才惊然发觉,面前她曾经熟悉的风度非凡的人已面目全非了,没有

修理过的花白须发比一年前显得苍老多了。不用说,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扑进李教授的怀里忘情地放声恸哭起来。泪水湿了李教授的衣襟,她也全然不

顾。李教授也是受感染的陪着落泪。

等他们都哭够了,哭累了,李教授就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这

使得红子刚止了的泪又涌了出来,她喃喃地说道:「怪不得我一直打电话都是没

人接听,我们还以为你们出去旅游了呢!都怪我粗心啊……」当她知道李教授为

此受到的打击如此沉重时,她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托起李教授苍老的脸,吻

着他脸上的泪,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胡子他的脸狭,然后将脸紧紧地贴在李教

授的脸庞。李教授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感受着她的爱抚,同时也给她一种安慰。

在他的眼里,她只是他们的好侄女。

晚上,红子躺在床上,心情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半年多的离别,亲爱的人

就发生了如此巨大的不幸,在她的内心里,李教授夫妻是她一家人的恩人,她愿

意为他们做牛做马,心甘情愿的服侍他们一辈子,可现在,她的女恩人却离她而

去了。想到这,不禁又热泪横流,一幕幕的往事就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人从相识相知到有深厚的感情是要讲缘分的,红子深信这一点。要不,有的

人朝夕相处却老死不相往来,有的人素味平生,却一交如故。而她的一家人和李

教授夫妻就像是分隔的一家人一样,彼此牵挂着。红子又想到了他们和李教授相

识的那些往事来。

红子生活在溪县的一个农村家庭,她是三姐妹里最小的,但她的父母命运多

舛,两个姐姐都是在不满周岁就不幸夭折,这对患难的夫妻就更加的相依为命,

互相勉励着抚慰那破碎而感伤的心灵。好在父亲是个乐观豁达的人,也深谙一些

世事道理,凡事都看得开,对妻子,他总能用自己的热情去温暖她。那几年他们

都活在一种阴影里。直到父亲近年过五十,而红子又慢慢长大,能说能走了,他

们的一颗心才渐渐的放下,生活过得幸福而甜美。爸爸和妈妈的感情很好,相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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