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剧烈颤抖白肉,逐渐发直僵硬终于昏了过去。刘小兰 又一(4/10)111 吧批皮给情敌看
贵,你文武全才,是位不可多得的女中
豪杰,有谁不晓得你刘小兰的大名,更应该替自己的前途好好想想。可你到现在
还是执迷不悟,这让我很为难呐。”刘小兰听着他的话,早气得心直炸,浑身发
抖,呼吸越来越急促,两道细黑刚直的眉毛倒立起来,深陷的大眼睛射出愤怒的
光芒,恨不能一掌打死这个浑身沾满北伐军鲜血的大刽子手。但她咬紧牙关竭力
控制着自己,镇静地听着。看这家伙到底玩弄什么阴谋。听到这里,她再也忍不
住,冷笑着一挥手道:“直截了当地说出你的目的来吧!”“我的目的!”岳重
蒲一摊双手,“我这可是为你好哇。”“司令,少跟她罗嗦,这种娘们儿,不动
大刑,她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坐在一边的沈于兼粗野地叫道。“别别别,
让人家好好想想嘛。”“没什么好想的,有什么招术就使出来吧。”刘小兰忍着
快要爆炸的怒气,蔑视地冷笑一声。“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不动狠的不
行!”
“你想吓唬我?哼!从打干上革命那天起,我就已经把头系在裤腰带上了,
最多不就是死吗?千刀万剐,还是扒皮抽筋?来试试!”刘小兰说着傲然地扬起
头来。
看着一群打手扑上来,刘小兰淡淡地一笑。岳重蒲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用手指着屋子里摆满的各式刑具,:“刘小兰,这满屋的刑具可都是给你准备的。
别说你个白白嫩嫩的小娘们,就是江洋大盗也整的服服贴贴,开口求饶。”“收
起你的那一套吧,”刘小兰挺起白肉丰隆胸膛厉声斥道:“老娘早就领教过了,
这次还有什么花样,老虎凳、压杠子、穿木鞋统统使出来吧!反正我就没打算活
着出去!!!我就是可惜不能亲手消灭你们!”“好!嘴够硬!来呀,就泡泡这
张嘴:非泡软了它不可!”打手们一点儿也不敢大意,他们都领教过这女人的厉
害,一涌而上,反拧了刘小兰的胳膊,将她仰面按到地上,脖颈,腰、双腿,胳
膊都被人紧紧压住。岳重蒲凶狠的面目露出来了,冲着刘小兰狞笑道:“一句话,
北伐军的情况说不说?”“不知道!”刘小兰咬得牙关咯咯地响。“灌!”岳重
蒲吼了一声。敌人把一根胶皮管塞进了刘小兰的嘴里,胶皮管后面接了一把盛凉
水的大铁壶。一个打手一手揪住刘小兰的头发,一手捏住她的鼻子,刘小兰出不
来气,只好任那凉水往肚里咽。不一会儿,一壶水全灌了下去,她的肚子就高高
地鼓了起来。又是一壶凉水灌了下去。刘小兰头向上仰着,鼻孔朝向天空,冰冷
的清水冲进鼻窦,刘小兰只感到头象要炸开一样疼,她机械地一吸气,水又被吸
入气管,马上又诱发了剧烈的咳嗽,越咳嗽,水就越往气管里呛,她用力扭动着,
想把鼻子从那水流中移开,但头发被揪住,没有办法动,她又试着用嘴巴呼吸,
但刚一张嘴,水便冲进她的气管,呛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刘小兰的腹部更
加突起。如一只大皮球。几乎要涨裂。她已被憋得喘气不赢。想骂,也骂不出声
来。 岳重蒲拍拍刘小兰突起的大肚子:“哈哈,怎么样?说还不说?”
刘小兰一阵恶心,哇地吐了。 岳重蒲狞笑一声:“我叫你吐!我叫你吐
个干净。”说罢,他将穿着大皮靴的脚踏在刘小兰肚子上,用力一踩,“噢!”
一股水箭从小兰嘴里呼地喷了出来,接着便是又一轮剧烈的咳嗽。水从刘小兰的
嘴里,鼻子里喷了出来。 “说不说?”岳重蒲边踩边问。水从刘小兰的嘴里,
鼻子里喷了出来。 “再灌!”岳重蒲吼道。 一连灌下四五壶冷水,刘小
兰的肚子暴涨得象只快要炸破的皮球,闪着亮亮的白色肉光。“打水鼓”“岳重
蒲,你个畜生,糟蹋我一个女人,你算什么本事?”刘小兰羞怒地骂着。几个打
手开始用木棍敲打刘小兰暴涨的肚子“咚咚咚咚……”声音沉闷而又震耳。后来,
他们又用碗口粗的杠子压她的肚子,一直把水全都压出来,然后再重新灌水。她
一遍一遍地被折磨着,连小便都挤了出来,屋子里布满了尿骚味儿。岳重蒲看到
刘小兰的阴道内喷出一米多远的尿流,声嘶力竭地叫道:“说是不说?!”刘小
兰打牙根里迸出声音:“不!”声音微弱,但仍然是那样的平静!刘小兰猛然奋
力挣扎由于长年带兵打仗,所以身体健壮,臂力过人,虽然身遭毒刑,手脚带了
铁镣铁铐,但她负痛一挣,也几乎挣脱群魔的束缚。打手们见这女子力大,连忙
上来几个人将她紧紧按住。刘小兰负痛挣扎,几个打手竟还按不住她。这时,一
直坐在审讯桌边的沈于兼也跳过来,对着小兰赤裸圆润的肩部使劲一铁棍。刘小
兰被这狠命一击打得痛彻心肺,双臂一松劲,便被按住。面对如此悍勇膘壮的女
团长,就连岳重蒲也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十几个打手一阵忙乱,用铁丝穿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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