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这是一种不完整的心情(2/4)111 不伦(骨科)
我一口呛住,咳嗽不止,震惊地看着他。
我向他挥挥手,扮作孩童的俏皮:“哥哥再见。”
我微微点头,笑道:“好。”
“服装还没定呢,不过我们唱的是流行歌,估计不会穿那种很华丽的礼服。”
蒋鹤声不说话,浅笑着看我。
没想到,即使已经和蒋鹤声有过肌肤之亲了,再和他在梦里翻云覆雨,也会这么羞耻,尤其还被他看出来了……我真的有点想死。
“喝汤喝热了?”他用手背蹭蹭我的脸颊,“我把客厅的空调打开。”
蒋鹤声稍稍俯身,将耳朵冲向我,哄道:“快,乖宝,告诉我吧。”
他绕过桌子来给我拍背,挑眉道:“怎么,我说对了?”
“啊,”我沉吟了下,“我说:再见,哥哥。”
我托着脸颊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把珠宝盒子和蒋鹤声给我的东西都关在一起,然后洗了把脸,激荡的心绪才稍稍退潮。
蒋鹤声笑意更深:“是不是做梦了,梦里面和人打架了吧?”
“没有就没有,好好喝汤。”蒋鹤声用纸巾给我擦嘴,“几点回学校?吃了晚饭再走吧?”
我抿嘴笑:“不告诉你。”
蒋鹤声笑道:“哪儿都疼……是哪儿疼啊?”
我走到宿舍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他,他还是停在那里没走,车窗还是落下来,露出他俊朗的侧脸。这一次,他没有点烟。
“校外人员应该不行吧。”我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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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累了,觉得头又昏沉沉的,抱怨道:“也不知道季滢都点些什么酒,喝得我哪儿都疼。”
“是这样吗?”他疑道,“怎么看起来像五个字?”
他不撒手:“不跟我说再见吗?”
我侧头看他。他的薄唇微动,唱得那样认真,像在述说,又像在表白。
“再见,蒋鹤声。”我无声地说了这一句。
蒋鹤声疑惑地朝前探了探,似乎想隔这么远听清我在说什么。我哑然失笑间,他已经打开车门走了过来。
我的心怦然一动,慌乱地抬手关掉电台,口是心非地说:“难听死了。”
他还能跟着低吟浅唱几句。
就像什么呢,就像做了一场持久的爱。
车子停在了宿舍对面,我解了安全带要走,蒋鹤声拽住了我,看着我的眼睛说:“这回别再跑了,看着点路。”
蒋鹤声奇怪地看着我。我气势渐弱,雪上加霜的是脸竟然红了起来。
,”他冲我笑笑,“真的很乖。”
蒋鹤声笑笑,问我道:“校庆我能去看吗?”
“爱是折磨人的东西,却又舍不得这样放弃……”
“啊,那太可惜了,”他看看我,“寒寒那天应该会穿得很漂亮吧?”
“现在!”我拍桌大喊。
他站在我面前,笑意吟吟地问我:“说什么啦?”
“没有没有,”我急切否认,“我才没有呢!”
蒋鹤声心情似乎不错,车载电台里放着莫文蔚的《爱情》,一首娓娓道来的抒情歌,很合此刻安然惬意的情状。
我的目光长久未动,引得他也偏头与我对望,他还在唱:
“寒寒穿什么都那么美。”
“就是,从内到外,特别累那种感觉,就像……”我的声音戛然而止,顿了一下,我心虚地低头喝汤。
“不停揣测你的心里,可有我姓名……”
我瞪了他一眼,逃也似地跑回了房间。
我反问他:“不说再见就不会再见吗?”
我说不清现在什么心情,大概是有些安心吧,但又觉得有些蠢蠢欲动的东西并没有完全消失。我们隔着马路和人群,久久地对视着。
蒋鹤声望着我,失笑道:“嗯,好,那我送你。”
“不要,我现在就要回学校。”我猛地站起身,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我、我突然想起来……学校还有点急事。”
他温柔地笑笑,顺了顺我的头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