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送我的戒指都快戴不过来了。”

“小廖？”我讶然道，“可是她不是知道我们……”

有坐相，坐得屁股都疼了，还挺难受。

“别，不用跪，快起来。”

公司离家只有几分钟路程，我还在想回家了做些什么东西吃更省事，还能让蒋鹤声小憩一会儿，哪知一推开家门，眼前的种种让我目瞪口呆。

季滢这套三室两厅的大平层，被蒋鹤声在短短一个多小时内收拾成了新房的样子。

“我有什么压力，这日子难道还不好吗？”

蒋鹤声笑眯眯地不答话，忽然从包里掏出来一个丝绒的首饰盒，然后单膝跪地。

蒋鹤声闷不做声，深深进入我的身体。

“你真是编故事大王。”我嗔视了他一眼，感慨道：“想要守住一个秘密，要撒多少谎来圆啊。”

随处可见的红喜字，彩色气球，丝绸的拉花，连被子都换成了大红色绣着龙凤呈祥的喜被。

我回忆起他的阴茎第一次顶破我的处女膜，那种被撑坏的痛感我已经忘了，但我记得我的期待，我的兴奋，我终于拥有他的欢喜若狂。

我手上戴着两个金镯子，一只玉镯子，无名指上是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耳朵上的是钻石耳钉。

蒋鹤声执意要跪着给我戴上戒指。

我这回不光眼睛酸，鼻子也酸，喉咙还胀痛。

我眼睛瞬间就酸了。

“嫂子回去了？”

“走，回去吃饭。”

蒋鹤声玩笑道：“一会儿说不定还回来呢，拜什么拜。”

“拜拜嫂子。”

“不过只有一点点哦。”我强调道。

“我先付一半的钱，剩下的月付给她。”蒋鹤声向前一步揽住我的肩膀，“寒寒，我想和商量下，往家里打些钱。咱们不在父母身边，只能这样补偿了。”

“你的同事还挺热情的。”

“你中彩票了吗？”我眼泪汪汪，“再说，你把人家弄成这样，过两天还要搬出去呢。”

“寒寒，嫁给我好吗？”

我真是眼睛都快掉到地上了：“这三室两厅啊，再说这地段，这小区，这得多少钱啊！”

蒋鹤声卡着我的腿弯将我缠在他腰上，走向卧室。

还好，他也和我有着同样的盼望。

床头上，摆着一张他手绘的结婚证，远远一看倒挺逼真。

“想戴哪个就戴哪个，不喜欢这个就再买。”

蒋鹤声拉着我出办公室，一路上又很多同事和我打招呼。

上面的相片，是我俩在校庆时季滢给拍的那张。

他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呢喃道：“乖宝。”

“没关系的，我可以说……”蒋鹤声想了会儿，“就说我是捡来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家里不同意，我们才到这里来。”

下午。

“这样好看吗？会不会戴得太多了，像个土大款。”

我先是笑，然后喜极而泣，再然后笑比哭还难看。

我站在镜子前左顾右盼。

“好吧，”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滚落，“我让着你，就是你爱我多一点吧。”

“有两个之前在总公司一起搭档过，肯定更熟一点。”蒋鹤声说，“小廖也来了，这周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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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钻戒的钻石，比他送我的耳钉上的克数还要大，又闪又亮，快把我的眼睛晃瞎了。

正心生疑惑，他急慌慌推开门，看起来步履匆匆，风尘仆仆。

“我和季滢说好了，原价买下这个房子。”

“我们去吃饭。”

亲情的羁绊，爱情的纠缠，总让我以为，我和蒋鹤声的感情在下一秒会更加浓烈，可蒋鹤声总能给我惊喜，让我知道他的爱还能更深，更难忘。

“我知道，”我说，“你是想把钱打给妈的账户，没关系啊，我早就不介意了。”

中午十二点都过了，外面的同事陆续都离开自己的工位，我伸长脖子看了看，还是没有蒋鹤声的身影。

蒋鹤声宠溺地揉我的脸蛋：“我的寒寒是最懂事最讲理的。”

那我也没办法，我只能把自己剥个精光，两颗炽热的心脏紧贴在一起，攀比着谁爱谁更多一点。

“拜拜。”

“这、这都是你一个人弄的？”

我弯腰给他整理起皱的裤脚。

“干嘛去了？”

“谎是我撒的，你不许有心里压力。”

我环住他的腰。

进了电梯，我缩在他肩膀上笑。

“这是应该的，还商量什么，显得我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