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回去吗？”我问。

他捧着我的脸问我为什么哭。

他像我们无数次做爱那样，顶进来，抽出去，又顶进来。水雾氤氲的浴室里，我逐渐看不清他的脸。

我盯着那道疤，慢慢地脱衣服。

“怎么着，哥，你给个指示？”季滢问。

他又心疼又责怪道：“吃雪糕睡着了？看来真要给冰箱上把锁。”

“我靠，你们不会要就地车震吧？”季滢震惊地瞪大眼睛，“快快快，给他俩拉到最近的酒店去。”

“我没有怕，我是担心你。”

“不太能。”蒋鹤声说，：“季小姐，能不能麻烦你先把眼睛闭上？”

夜晚，我睡不着，爬起来找雪糕吃。

他手机响了，是蒋襄打来的。

蒋鹤声拽着我的头发，想把我捞上去接吻。我却要往下，一口吞进他的阴茎。

“诶，咱们一起吃饭吧。”季滢说，“叫上老程。”

我就听话地抱住他。

“神经病。”我哑然失笑，手指也在他身上乱捅，他笑着，半真半假地求饶。

蒋鹤声在我嘴里变大、变硬、变得盛气凌人、蓄势待发。我用尽技巧取悦他，仰脸望他的时候，有水滴打在我脸上。

蒋鹤声睡得不安稳，非要抱着我一条胳膊，嘟囔着“少吃点，很凉”，一揽我的腰，蹙眉睡着了。

“叮——开门。叮——开门。”

“别哭，哥保护你……”

“寒寒，让哥抱……”

蒋鹤声高大健壮的身体裸露在花洒下，水流冲过他的喉结，滑过胸肌腹肌，沿着茂盛的毛丛淌下腿根。

蒋鹤声在浴室里洗澡，催我赶快加入。我忙着把带血的衣物放进黑色塑料袋，扔在了门外。

“行，那改天单独请你们，今天我先找老程。”季滢说着，在手机上啪啪打字。

然后他抽搐了两下。

“这样怎么回去？”蒋鹤声摊手，衣服上血迹斑斑，“过几天再说吧。”

我说我做噩梦了。

多么健美的身体啊，却一次次因为我被割开、缝合。

我们在楼下的水池洗手，季滢带着医生过来了。

她拍拍我，带着医生上楼去了。

我渐渐吞不下他的巨物，蒋鹤声也不想忍耐，把我捞上去，急急地接吻。我的背抵在墙上的时候凉得一哆嗦，缩在他怀里。

“大概是知道我们出院了。”蒋鹤声把电话挂断。

我是被蒋鹤声抱回家的。到了家，我催他赶紧把脏衣服换下来，我不想给家里面带回来晦气的东西。

“那倒不至于，只不过我家寒寒害羞。”蒋鹤声脱下西装罩住我的上半身，缱绻地吻下来。

他把我的头发掖到而后，温柔地问：“害怕了？别怕，我会保护寒寒的，好吗？”

季滢顿了顿，“行，那我知道了。”

“喂喂喂。”季滢受不了地抖鸡皮疙瘩，“你俩能不能回家再亲热啊？”

他在我脸上吻了两下，再吻我唇的时候，我嘴里有咸涩的味道，也不知是谁又这么没出息。

蒋鹤声眼睛里全是温柔，掐掐我的脸蛋，“没什么可担心的，都过去了。”

我说我知道呀，哥哥最好了。

然后带着哭腔喊：

我不想憋着，在他的强势进攻下叫得惊天动地，在他的脖颈下吸了好几个吻痕。他抱着我颠了数十下，急切地把我按在盥洗台上射了。

“寒寒快躲开！”

然后季滢大喊：“我靠季澄你有病吧？，你把挡板放下来干嘛？你把我跟他俩隔在一起干嘛？”

我伏在他脚下，像条蛇一样，从他的小腿爬上去，一路吻过膝盖、腿根，在人鱼线的沟壑里搁浅，然后小口吮吸那道丑陋的刀疤。

漂亮的人鱼线旁，有一道浅浅的疤。

我窝在他怀里还是睡不着，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们从头到尾都在对方身边，都在坚定不移地相爱，却还是这么艰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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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也响了，是舒安。

“寒寒……”

“……别过来，把眼睛闭上……”

他埋首在我肩上，脊背起伏，不多时，又把我翻过去摆成青蛙般的姿势，在后面干得尽兴。

我依偎在蒋鹤声的肩头，蒋鹤声指尖在我额头打圈儿，逗我玩儿。

戾慢慢消退，“别碰，脏，我去洗洗。”

我乖乖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他光裸的胸膛淌下去。

雪糕化在他胳膊上，他大概是被凉醒了。

“改天吧，”蒋鹤声说，“我穿着这身衣服去哪里都不方便。”

蒋襄的死活我不在乎，但我不想让舒安着急，于是接起来说了几句。

返程的路上，我一直紧紧抱着蒋鹤声的胳膊。

“随便吧。”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却听到季澄轻不可闻地“啧”了声。

我这根雪糕还没吃完，他就开始讲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