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滚烫的甘油,在她的肛门里翻滚,她终于又一次无法 控制(7/7)111 工厂里的厂鸡奴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第一股电流突然袭来,“呜……”藤
玉蓝立刻感觉插进自己肛门尽头的电极棒前端有一股电流袭来,电极棒象烧红的
铁棍,一波一波的电流如海潮般从她肛门冲击进来,这次她的反应格外强烈,那
种贯穿肛门的痛感令她浑身激烈地颤抖起来,盆骨部位一阵剧烈的抽搐刺激,痛
苦难熬,仿佛被烈火烧灼,又仿佛被尖刃割裂。她的腹部不由的一下向前拱起,
然后又突然缩回,随着强烈的电流不断袭来,她的身体在不住的的颤栗扭动着,
发出痛苦的悲鸣,身体不由自主的强烈扭动拽的铁链哗哗作响。她骤然瞪大了眼
睛,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
藤玉蓝被恐怖的嗡嗡震响的电流声笼罩了,软塌塌的脖子硬挺起来,浑身的
肌肉胡乱地抽搐。她张着嘴,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哑着嗓“啊……啊……”的叫。
蘸满辣油的毛刷全部捅进了柳媚的身体,她觉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肛门点燃了一
个大火炉,整个直肠都火辣辣的,烧的她浑身打战。一条火龙顺着敏感的神经向
全身蔓延,一点点地啃嗜着她的肉体。她全身都被渐渐地烧化了,喊叫的声音越
来越嘶哑,开始麻木,好像一点点地远离自己的身体而去。她看见苏达尼瞪着狼
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不停地逼问:“说不说?说!你说不说!”她艰难地摇摇
头,眼皮发沉。
马四午拽过电击器,手按一个红色的加强电源旋纽,一转旋纽,藤玉蓝猛地
一挺,“哇……”地大叫起来。随着电流加大,她肛门顿时失去控制般激烈地收
缩抽搐起来。肛门肌肉开始痉挛式地收缩,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这
种难以形容的滋味,令她感觉整个人都要随着肛门失去了控制,她尖叫着,“啊
呀…啊呀……”的惨叫已不似人声。
他残忍地看着她痛不欲生的强烈反应,突然关掉电源,待她喘过一口气,马
上又通了电,一边加大电流强度一边厉声喊叫:“说,快说!”如此往复。一波
一波的电流如海潮般冲击进来,但她咬紧住牙关,硬顶着不出声,忍受非人的电
肛折磨,喉咙里却本能地发出了一声声" 呃,哼……哼哼,呃!“细小的痛苦呻
吟。她的双脚绷的笔直,脚趾曲了起来,头部死死的顶住桌面,一双眼睛瞪的滚
圆伴随着断续而急促的呼吸,从喉咙的深出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咆哮声,身上的肌
肉都不停的痉挛着,一股股滚烫的甘油,在她的肛门里翻滚,她终于又一次无法
控制的达到了高潮。
沉浸在肛门性高潮中她的忍不住发出响亮而淫荡的喊叫,性感的裸体剧烈的
抖着蠕动起来,她在极度的痛苦中煎熬着,全身肌肉紧绷,青筋暴出,眼球也好
象要从瞪大的眼眶中滚出来。她想用喊叫来分散剧痛,但缩紧的喉咙却发不出一
点声音。她感觉五脏六腹中燃着烈火,这烈火还在体内四处燃烧,象要寻找一个
出口,终于这股火冲出了喉咙,幷化成了一长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她啊哟啊哟地
惨叫着,晃的肛刑桌吱吱乱响,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抽搐的越来越厉害,
直翻白眼,他切断了电流,厉声喝问:“怎么样?快说?说了就放了你!”见她
喘息了几下默默地闭上了眼,他气的又去摸电击器的旋纽。随着电流加大,她拖
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随着电流的变化,连紧紧包裹着铜棒的肛门也在有节奏
地收缩、放松,一张一合,她疯狂的挺起了髋部摇摆,试图摆脱。
在马四午手里,没有多少人能熬的住肛刑的拷问,更没有几个人能抗的过电
肛刑的强烈刺激。电肛刑让藤玉蓝体验到什么是痛不欲生的感觉,那种惨烈的痛
苦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说,招不招!”马四午逼问藤玉蓝,她却仍然是坚定的沉默。
马四午命令道:“继续,直到她说出来为止。”特务残忍地再次接通了电刑
开关。“啊、啊、啊……”藤玉蓝身子一下又反弓起来,疯狂的挺起了髋部摇摆,
头更向后仰过去,顾不得女人的羞耻,撕心裂肺般的剧烈惨叫,她的脸色苍白,
汗水从她身上再次沁出,她的身体不住的持续扭动颤抖,电击着她肛门的电流越
来越大,她只觉得自己的直肠被千万颗钢针扎着一样的剧烈刺疼和烧灼。她拼命
的挣扎,挺起,加紧,但始终不招供。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受这种难以忍受的刑,直到你招供
为止。”马四午等待着他希望得到的供词,威胁着藤玉蓝。
藤玉蓝忍受,她决不想出卖组织和同伴,但她实在受不了了,她想得到解脱,
极想在极度的痛苦中能够昏死过去,多少次她疼的已没有知觉了,但肛门口那无
法形容的强烈电刺激激醒她的中枢神经,使她恢复疼感。她不得不集中精力和体
力来忍受再次来之的剧疼然后放射至于全身的闷疼。她的头剧烈地晃动着,脸庞
痛苦地扭曲。她疯狂地挣扎着赤裸的身体,但是捆绑她的铁链和固定她身体的皮
带限制了挣扎的幅度,她的臀部不停地颤抖,她的脚尖用力向内弯曲着,她依靠
顽强的意志支撑着,她用呻吟来宣泄自己的痛苦,拼命的摇头,强烈的电刺激要
把肛门烧焦。她屁股淫靡的旋转,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她闭上眼睛,咬紧嘴唇,
一声不响。
在长达十多个小时的时间里,藤玉蓝忍受了马四午对她最残酷的拷问。尽管
有几次她在电刑中痛苦万分的时候想招供,但她始终没有吐露半句口供。她能够
承受刑的能力已达到极限,再用刑就一定会招供。他不信虎狼之年的她不屈服:
“招了吧,只要你点头,我立刻给你断电。”他在一边诱惑着。她已经没有精力
回答他,但是仍用尽最后的力气一甩头,侧过头去不理他。头发挡住了她的半边
脸。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以巨大的毅力坚持着,坚贞不屈,一句口供都没有。
残酷的审讯暂停了下来,马四午在藤玉蓝的身边俯下身来,再次威逼道:「
你现在肯说出来了吗?如果你继续坚持这种毫无意义的顽抗,您将面临更严厉的
刑罚。」她默默地将头扭向另一边,长时间的凌辱和折磨已经使她精疲力竭,她
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她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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