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一声,从腰肢到腿强烈的抽 搐了几下,到了高潮。男人站起身(5/7)111 工厂里的厂鸡奴
我继续摩擦着,慢慢挑逗着她:「你想要虎哥的什么来插你的什么啊,你要
说清楚了我才能照做啊。」
姚丽现在已经迫不急待的需要我的肉棒,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颤声道:
「我想要虎哥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小穴里,啊……」
最后她那一声大叫,是因为我已经挺起长枪,刺入了她的蜜穴中。虽然已经
足够润滑,但虎哥我的玩意已经今非昔比了,粗大的阴茎把她柔嫩的阴道撑的满
满当当。巨大的刺激让姚丽差点腿一软倒在地上,幸亏我从后面扶住她。
我不敢再用力,只是轻轻向内推送,这就让初次承受这么大的阳具的姚丽如
梦如痴。经过循序渐进的数十下抽插,姚丽慢慢适应过来,也开始配合着我的动
作。我见状加快了频率,很快她就受不住,浑身一紧泄了阴精了。
在山顶与姚丽变换各种姿势大战两个小时,当她第八次高潮后瘫软着身体在
我怀中求饶,我也在一阵近乎疯狂的抽送之后,将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姚丽的全身。
我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她欢快的呻吟,飞舞在这龙虎山之颠。
自从陆伯和陆大姐的调理之后,我明显感到了身体的变化。阳具的尺寸只是
其一,体力变强是其二,如今看来耐力也得到了明显的加强,真不知道还有什么
变化是我没有发现的。
回到小屋之后,他们倒是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不知是因为要说的都已经说了,
还是因为姚丽在身边不方便说。陆伯只是在我临走前说,小虎,记得那天晚上我
说的话。
总之,在我的心里是非常感激他们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们等于给了我
一条新的生命。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他们,我没有提钱,照他们的本事,他们
的药,如果想要钱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提钱不是在侮辱他们吗?想来想去,也没
好办法,只得在临别之际,将我的联系方法什么的都留下,日后有事找我帮忙一
定随叫随到。
最后,我问陆伯他的大名,他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告诉我他叫——陆长
城。就这样,带着姚丽下了龙虎山,我的第一次龙虎山之行也结束了。
五、龙虎山(上)
「星期三,2008年的最后一天,希望不顺的诸事能在此刻做一个终结。
HappyNewYear!「
继续上回,我从陈香家出来,心中有些烦闷。一看时间还早,打了个电话把
路飞和安娜叫出来喝酒,这两个禽兽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用北京话就叫
「发小」。上学时我们三个好的象穿一条裤子似的,长大后大家有了工作和自己
的生活后聚一起的时间就少了,不过这么多年的感情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打断骨
头连着筋」啊。
到了约好的酒吧,看他们还没来,我找了张桌子要了半打啤酒。因为要开车,
也不敢喝太烈的,这种象白水一样的啤酒正好。
「先生,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不如你请我喝一杯啊?」背后响起一个甜
甜的声音。
我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递过去,不用看就知道是安娜,虽然她尽量伪装着自
己的声音。「要喝其他的自己点,都我请了。唉,还是安公子够意思,那小飞不
知道现在压在哪个女人身上了,等他来一定要罚他。」
安娜拿起一瓶酒坐下,咕咚咚先灌了一大口,用手背抹抹嘴,似笑非笑的看
着我。我让她看的有些毛,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朝她扔过去:「抽烟吧你,这么看
着我干什么?难道现在转性了开始喜欢男人了?」
哦,忘记说了,坐我身边的美女安娜是个蕾丝边(Lesbian ),从来没见过
她与哪个男人交往过。她一直做着内衣设计师的工作,这倒给予她不少可乘之机,
亲近了一些内衣模特。不过她倒不忌从讳别人说她这一点,挺光明正大的,行事
也颇有男子气概,因此我们经常戏称她「安公子」。也许正因为这一点,她作为
一个女孩,才能与我和路飞两个正常的男人保持这么久的纯友谊吧。
安娜把烟扔回给我,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包,拿出一支点起来。别的女人抽
烟是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很优雅的样子;而安娜抽烟是用牙齿咬在嘴里叼着,
嘴里还不停说话,想象不出来的可以参照《功夫》中的包租婆,当然只是指抽烟
的样子。安娜的相貌么,可以参照野蛮女友全什么的,名字总记不住,不过感觉
很象,特别是气质。
「老虎,我看你印堂发黑,双目黯淡,眉心之间隐隐有股晦气呀。老实交代,
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安公子什么时候转行做小神婆了呀?伤天害理?你是说小飞吧?哎,象我
这么天真善良的人,不被别人欺负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靠,刚一来就听到有人背后说夸我啊。老虎,我什么时候升级到伤天害
理的级别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人随声至,路飞也坐了下来。说实话,这家伙真是个帅哥,虽然身材上比起
我还差点,稍微矮了点,不过一张俊俏的脸庞,一头飘逸的长发还是迷倒了万千
少女。对于女人,他既有系统的理论基础,又有丰富的实战经验,经常向我和安
娜传道授业解惑,可以称的上是个宗师级的人物。
前段时间他开始留长发,而且还教育我们。
你们以为我这样是为了好看?错,我路飞还有不好看的样子吗?你们是没有
体会,现在的女孩聪明了啊,不好骗了啊。是人总会犯错误,有些人总想着如何
不犯错误,简直是放屁,我觉得这个想法本身就是个大错误。我们只是凡人,能
做的只是如何能让错误的损失减到最少,甚至能让错误消弥于无形。当你脱光了
一个女孩的衣服,把她扔在床上,在扑上去的瞬间她在你身上抓起一根长发,你
会怎么办?算了,问你们也是白问,你们也没这种经历。以前我也没有办法,可
现在,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大喝一声:「我的!」
看看,多么伟大的小飞啊!我当然不会和他理论,说头发也有粗细,色泽,
弯曲度的区别,仅凭他能把理论与实际紧密结合,还具有不断创新的精神,就足
以我和安娜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当然,我们飞哥的光辉事迹还有很多,以后慢
慢道来,先回到酒吧里。
安娜叼着烟,抓起三瓶酒,拍在路飞面前:「小飞,你越来越无组织无纪律
了,迟到这么久。废话先别说,罚酒三瓶!」
「安公子、安大哥、安大爷,你可饶了我吧,今天下午刚从龙虎山回来,累
的我跟头驴似的。要不是收到虎哥的召唤,我才不会从床上爬起来呢。」
「龙虎山?什么地方?」我倒是对这个挺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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