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毕业了，学校仍然留有他的神话传说，用着他几年前做出的实用小程序，她每天经过的照片墙上，也依旧贴着他的照片。

许裴摸出电话，刚接通，就听关文强咋咋呼呼的声音：“裴哥，你这电话可终于打通了！你快看论坛去！现在大家都说那个什么舒柔儿，真跟你是青梅竹马，她都放照片出来了！我链接发你，你看下啊！”

他从小就是风云人物，就算她从来没刻意打听过他的任何事迹，却总是在不同场合、从不同人口中得知他的近况。

不仅如此，舒正平也看她横竖不顺眼，时常大发雷霆，家里茶杯都摔坏了好几套。

“我？”

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见经纪人Ada姐对着电话一通乱骂，对方看她进来，狠狠挂断电话，尖着嗓：“舒柔儿，你那照片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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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裴伸手，拢了拢她的围巾，说：“我妈老家在川蜀那边，习惯了那边的打法，刚给她凑齐那一桌牌搭子，可花我不少功夫。”

“王志轩老师！”

她信心满满地等着他问出下一个问题，却听他：“毕业那年的运动会，我参加了四项运动，有一项没拿到奖牌，知道是哪一项吗？”

钟艳上次摔了一跤，她当时负气将她关在门外，到了下午才知道她妈真的摔断了腰，还在外面无人的走廊上生生趴了半个多小时，才被人扶起来。

她一脸问号，正想问许裴点什么，却被他突然想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湖面泛着丝丝水波，许裴问：“真了解？”

最后，他蹙着眉，用大赛认证的实名号发出一条微博。

颜舒忍不住笑起来：“你有什么好聊的，我们俩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是年的同一个，你那些光辉事迹，哪件我不了解？”

颜舒努力回想了一番：“……这我哪知道！”

当晚，舒家将她送到医院，检查出来竟然是腰椎峡部裂，并伴随外伤性中重度腰椎滑脱，当天就躺到医院手术室了。

微信对话框里，对了一行链接。

舒柔儿度日如年，几天假期休完，立马收拾了几件衣服火速到了经纪公司。

舒柔儿这两天日子不太好过。

许裴慢悠悠睨她一眼：“八卦记得清楚，自己干过的事记不清？”

许裴没回她，只挑眉：“老聊妈做什么。”

颜舒保证：“比真金还真！不信你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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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显然的位置。

“我第一次参加奥数，是什么时候？”

许裴点进去，看两眼，唇边的弧度一点点消散。

“那聊谁？”

颜舒一连答对两道题，有点得意。

颜舒有点莫名其妙：“不是那个什么夫人打电话来说三缺一吗？怎么成你给她凑的了？”

她小声抱怨，“人家一般都问得了什么奖，哪还能问别人什么项目没得奖呀！这谁记得住？”

正如她所说，他这样的人，即使从不打听，也会有各种消息接踵而至。

颜舒：“？”

加之她本身新闻专业，对消息敏感度非常高，大脑总会自动保存，自然如数家珍。

“老爷子不算，我的启蒙老师是谁？”

湖泊边，垂柳叶落尽，细密丝缕的枝条垂在湖畔，随风摇曳。

“初二，队友全是高中生，第一次解题花了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