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的舌头亲吻他的肌肤。我改为先用手掐捏他的 皮肤,他的乳尖(7/7)111 xxoo
498一定是做梦也没想到我在屋里正注视他的所作所为。他慌忙松开束缚
小海的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汕汕地笑笑,涨红的脸依然没退色。
“我这就带他们去食堂。”他想尽快避开尴尬的局面。
“嘿”我拉住他:“他可是我的伴儿,我现在是专宠他。”我笑着说。
“晓得,晓得。”498也笑笑。不过我还是看到他脸上露出了阴险的气急
败坏的表情。
“今晚让甜甜和尼姑陪你,给你他妈的好好泄火。”我还是给他些甜头,毕
竟你若想过的舒服,就必须让手下人也过好。从我16岁跟我继父打天下时就懂
得这个道理。
等498走出屋子,我看着坐在转头地上的肖海,他的脸色惨白,嘴唇也少
有血色,在这间张嘴能哈出白气儿的冰冷牢房里,他竟然满头汗水。他手称着墙
壁艰难地站起来。我看到他的双腿微微发抖,我上前将他扶住,他没拒绝。我搀
着他走到床旁坐下,说:“别出早操了,也别上工了,我给你请假。”
他听到这话后先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转瞬间突然紧张起来,他表情很复杂
地看着我。我听到他开口说:“留下让你上?”他说话时面色绝望的静如止水。
我用牙齿咬了咬下唇,眯起眼睛,看着他漂亮的毫无血色的脸:“我告诉过
你,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满号子里都关着各种各样的畜生。象你这样年轻,漂
亮,又不够强壮的‘鸟屁’,我不上你,自有别人上你,你就认了吧。”
他听着低下头,我想他这回是真的服软了,所以接着开导他:“床上对我温
柔主动些,人前乖巧些,学着讨好。你现在被公认是大青山监狱最上等的货色,
你给足我面子,我绝不会亏待你。”
他依然低头,无声无息。看着他的黑色短发,我伸手轻轻抚摸,细细的发丝
柔软服贴地在我手间划动。我的手下滑到他的面颊,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触摸小海
的脸,竟然是玉质般一片。我抬起他的下巴,他的脸上满是茫然,虽然没有乖顺
的迹象,也绝无厌恶或挣扎的反应。
“对我笑一个,我还没见你笑过呢。”我说。
他没笑。
“笑一个。”我命令。
他还没反应。
“你他妈的不会笑是怎么着?”我骂道。
“我对你笑不出来。”他简单直率地回答。
我很有挫败感,他根本不把我放眼里:“好,看来不把你小屁眼操的折腾出
屎来你是不会服我。”我大骂:“给我出操去。”
他有点发呆,好像犹豫了片刻,还是艰难地站起来,向门走去。
“你妈逼的走快些,出操迟到一分钟,我让管教罚你院子里跑50圈。”我
在他身后叫喊。
看着他步律蹒跚却毫不迟疑地走出狱舍,我惊讶了好一会儿。我在青山监狱
呆了3年,“鸟屁”被“鹰头”们折腾的有的是,还有比他肖海惨的,但象他这
样不知死,不服软,不认命,不迎合的我是第一次见。大概是他太年轻,出生牛
犊不怕虎,不知道适者生存的道理。
那天肖海在下午3点时从采石厂被几个犯人抬回到他的床上。不是因为凄历
的七级狂风吹的人东倒西歪;不是因为繁重的劳动让他的肩膀磨出血泡;也不是
因为他早晨错过了吃两个窝头的机会,午饭又被甜甜恶意扣在满是泥水的地上,
他仍然捡起唯一一个没有滚到水坑里,但已经变成黑色的窝头在身上擦了擦,然
后吞咽下去;而是因为他的手腕脚腕肿得赶上了我的腿粗,尤其腿腕被汗水或是
泥坑里的脏水浸泡已经发炎化脓,他终于没有坚持住,昏迷在一堆坚硬的石头上。
我第一次思考了一个与吃、喝、拉、撒、睡、金钱、权力、欲望无关的问题
:人的意志究竟可以顽强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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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高烧了3天后,肖海年轻的生命力开始蓬勃地复苏。我看到他依然要强
地自己去厕所,或者一瘸一拐地走到食堂吃饭;看到当498命令他打扫狱舍卫
生时没央求任何人,自己用还很不灵便的双手将屋子清扫得干乾净净;看到他压
抑着心底地或许是恐惧或许是厌恶,没有哭泣,没有弱者的哀求目光,平静地、
沉默无言地承受着我并不是邪恶欲望的抚摸时,我知道我心底某一个柔软的地方
被触动了,我竟然被他男性的气息所打动,我决心要好好待他。
当肖海的身体完全恢复后,白天,我让他跟着我在采石厂记录其他犯人的工
作份额,中午和晚上让他与我一起分享有细粮有油有肉的特别配餐,而且自从知
道他偏爱米饭后,我总是让厨房的陈师傅多给些米饭,到了晚间,小海和我一起
泡进头锅的洗澡水,让其他的犯人眼红得嗷嗷叫。肖海正式代替了甜甜、尼姑他
们,成了大青山监狱的“新贵”。尽管他不象他们那样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得意
地向其他犯人玄耀,甚至有时面露愧色,但当他享用这些特权时还是不自觉地有
一丝开心的笑容,他笑时,那浓黑的眉毛下弯弯的秋水般的眼睛和两腮边很深的
酒窝让我经常看得发呆。
我想肖海再强的个性,毕竟还是常人,毕竟还是个孩子。在这种极端恶劣的
生存环境里,没人能抗拒人类最基本的物质诱惑。他开始跟我学抽烟、学喝酒,
渐渐我感觉小海的烟瘾越来越大。
整个青山监狱没有人能想到,我和肖海间的较量依然进行着,当夜深人静,
我的欲望健硕饱满时,我们的战争开始了。
每当我爬到肖海的床上,覆盖在他身上时,他虽然不再挣扎,但永远是如死
人一样任我操作,接着闭上眼睛昏昏欲睡。他的表现几乎使我性欲丧失,自信心
丧近。我不断地提醒、威胁他,甚至暗示他可以假装很享受的做出欲火难耐的样
子发出呻吟,但他依旧没能改变。最后我不得不选择改变自己。我不再用我粗厚
的手掌温柔地抚摸他,不用我灵巧的舌头亲吻他的肌肤。我改为先用手掐捏他的
皮肤,他的乳尖,撕拽他的体毛,挤捏他的欲望,直到听得肖海痛苦的呻吟。然
后手指放入他的体内,用指甲扣弄他柔软的肠壁,这样马上就可以得到他的回应
——近乎哭泣的哀鸣,然后不需要任何辅助用品,只用手帮忙,用蛮力强行进入
他乾燥的俑道。有时我从背后抓着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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