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敏后面就没有了？”

钟离盯着她，说：“对。”

叶真真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前方人影交错，缝隙之间，地上似乎躺着一人。

钟离眉头渐渐拧紧，问：“所以，现在算是什么？”

“三个。”

钟离将她圈在怀里，手握住她双手捂着。

钟离低声喘。

好半晌过后，钟离手扶着她下巴，抬起她脸，盯着她的眼睛，说：“什么家人？”

钟离左手垫在她后背，右手扶着她脖子，抬起她下巴，盯着她的眼睛。片刻后，他眯着眼，笑着说：“那他也太不中用了。”

叶真真看着他的眼睛，说：“三观脾气很合，相处起来很开心。”

钟离眯了眯眼，吻她嘴唇，将她舌头勾出来后，他轻轻咬了她舌尖一下，说：“叫给我听。”

多心？钟离眯着眼问：“我多什么心？”

叶真真说：“我把你当成我亲弟弟。”

叶真真亲了亲他嘴唇，笑着说：“现在不一样了。”

叶真真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三间卧室床上都只有床垫，连个床单都没有，像是很久没人睡过的样子。钟离找了个毯子给她围上，自己光着翻箱倒柜。

好半晌，叶真真才回过神来。她蹭了蹭他下巴，安慰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

叶真真想了想，说：“比起外表，他更令人着迷的是他的聪明和幽默。”

后背冰凉，叶真真倒吸一口凉气，摇头说：“没有，第一次。”

叶真真说：“我们是家人，那些脏话算不了什么。”

叶真真静了两秒，问：“你呢？”

“车祸。”

叶真真抬手想推开身前的人，可是太重了，手也使不上劲。她抓住身旁一人，问：“怎么了？”

叶真真皱了皱眉，偏过头。

叶真真问：“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我和方晓敏分手，不是因为你。”

“我见过的那三个？”

叶真真往后退了一大步，问：“谁出车祸了？”

叶真真笑了声，说：“谁让你整天脏话不断、骂骂咧咧的。这么凶，哪个姑娘受得了？”

叶真真额头贴着他额头，张嘴发出声音，说：“我也想听你的。”

那人没说话，攥着她手，将身前的人一一扒开。

钟离依旧笑着，说：“你猜。”

钟离说：“因为她劈腿。”

钟离说：“有试着相处过几个，但是都觉得不自在。”

那人颜面模糊，片刻后清晰起来，长脸寸头，眉眼全是担心。

叶真真睁开眼，盯着他。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传来，叶真真低头，地上全是血，正慢慢流向自己脚边。

叶真真笑了一声，说：“有一个姑娘特别不喜欢我。”

叶真真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钟离俯下身，问：“你喜欢他什么？中看不中用。”

叶真真说：“我没听到。”

叶真真翻过身，搂着他腰，埋头在他胸口。

叶真真摸了摸他脸，说：“不想你多心。”

十字路口，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躺在血泊里。

钟离亲了亲她头顶，说：“怕你想太多，跑了。”

钟离愣了一下，问：“方晓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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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钟离把洗手间打扫了一下，抱着叶真真去了卧室。

钟离下巴抵在她胸口，粗声喘气。

良久，钟离放开她，说：“今天这么撩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以前我问你喜欢他什么，你从来都不吭声。”

……

叶真真问：“你怎么发现的？”

昏昏沉沉中，仿佛要窒息一般，一股恐惧浸入全身，叶真真张开嘴想叫，却怎么也发不出声。

叶真真刚想岔开话题，钟离说：“有次节假日执勤，刚好看到她们俩去开房。”

太近了，卫生间里全是雾，什么都看不清楚，只看到一双深棕色眸子。

“妈！”

钟离搂紧她腰，张口回应。

叶真真睁开眼，问：“那是因为什么？”

被窝冰凉，隐隐一股发霉的味道。叶真真冷地牙齿打颤，很快身后压过来一具滚烫的身体，她闭上眼睛，满足地叹了口气。

叶真真说：“对。那个时候你不应该和我走太近，换做是谁，都受不了。”

“快点。”

钟离愣了下，说：“都是女的，为什么你就不在乎？”

钟离从衣柜里找出两床被子，一床摊在床上做褥子，铺上床单，另外一床找了个被罩套上了。

钟离说：“她在和我交往期间，一直和另外一个人来往。”

钟离说：“我以为你看上他的脸了。”

钟离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