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人说枸杞清热明目、润肺养肝，枸杞叶……”叶真真笑了一声，不说了。

钟离盛了一碗放到她面前，叶真真看着他，说：“把油撇掉。”

过了一会儿，身子暖了，叶真真问：“点了什么菜啊？”

半个小时后，菜上来了，赵铭给杨静雯盛了一碗羊肉汤。

杨静雯和赵铭远远走在前方，长长的河堤上，除了四人外，一个人都没有。

钟离想了想，接了下去：“补肾。”

叶真真叹了口气，说：“好吧！”

杨静雯说：“味道差远了。”

钟离搂住她腰，笑着问：“给我买的什么？”

杨静雯问：“味道怎么样？”

四人沿着河堤走，路灯昏黄，风很大，冷飕飕的。

钟离说：“听你话茬就知道不对。”

叶真真抿着嘴笑。

赵铭也劝：“这些东西到处都买得到，丢了就丢了吧。”

叶真真吃到最后，觉得有些腻，把剩下的没吃完的全推给了钟离。

叶真真一脸为难，说：“太远了，我打个车过去就行了。”

叶真真碰了碰钟离胳膊，说：“也给我盛一碗。”

杨静雯转过头，说：“前面有个酒吧，我们一起进去坐坐吧。”

钟离说：“又不值钱，丢了就丢了。”

叶真真品了品，说：“好喝。”

叶真真小声嘀咕道：“晚上这么冷，压什么马路啊？”

钟离愣了一下，说：“这黑灯瞎火的，跑那么远不安全。”

钟离瞅了她一眼，说：“当然点了。”

没等叶真真吩咐，钟离把每个菜都夹了一两块到她碗里。

一桌子菜，四人只吃了一小半，还剩了一大半。

钟离拿起勺子把油撇干净了，叶真真这才喝了。

四人走出饭馆，叶真真突然叫道：“哎哟，我把白天买的东西落在那个拉面饭厅了！”

钟离喊道：“静雯姐，我们回去吧，太冷了。”

真真和杨静雯坐了一会儿，开始发抖。

叶真真说：“两条丝巾、一双鞋，还有些特产。”

叶真真提议打包。

羊肉味道很好，块头也很大。

叶真真随口骂道：“你他妈……”

叶真真又品了品，味道明明很好。

叶真真小声低嚎了一声，又换了个语气，大声说：“好哇，好哇，去喝酒。”

叶真真看向杨静雯，杨静雯笑了笑，没说话。

钟离紧了紧她手，说：“丢了就丢了！”

酒吧人挺多，几乎坐满了人，杨静雯挑了一个人少的角

钟离问：“怎么不说了？”

钟离问：“买他们干什么？”

杨静雯看了看乌漆麻黑的天，说：“就是，姐明天陪你再去买。”

叶真真拿眼横他，说：“给你买的！”

赵铭说：“那我们明天再去别家尝尝。”

叶真真看了一眼前方的两人，说：“什么时候回去啊，我想睡觉了。”

钟离说：“羊肉汤、红焖羊肉、白灼羊肉、烤羊腿……”

屋里没空调，钟离去要了个小太阳，放在她俩身边。

杨静雯提议说：“那我们一起走过去，就当饭后消消食。”

叶真真说：“一罐枸杞和一包枸杞叶。”

钟离脸黑了，叶真真咳嗽了一下，忙改口道：“全是肉菜，没有点蔬菜吗？”

钟离握住她手，盯着她问：“什么东西？”

叶真真噗嗤笑出了声，说：“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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