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约莫半分钟，钟离拿起碗盘涮了涮，拔了下水口的塞子放水，然后打开水龙头放水冲干净了盘子和碗筷。

等池子水满了一半，钟离倒了些洗洁精进去，伸手往水里搅了搅。

叶真真等他进了门，把门反锁，说：“小点声儿。”

叶真真跟着他来到客厅。

叶真真说：“不饿，不想吃了。”

桌边。

叶真真点了点头，说：“嗯，满意。”

老式洋房，墙面都是灰尘，楼梯扶手铁锈斑斑，台阶的水泥有些地方已经剥落了，露出了内里。

钟离说：“差五分钟就三点了。”

等这一切做完，钟离转过身问：“满意吗？”

一盘青椒肉丝，一盘清炒小白菜，一盒卤豆干。

钟离夹了一块豆干放到她碗里，说：“吃吧，逗你玩的。”

“味道怎么样？”

钟离把下水口堵住，拧开水龙头放水。

叶真真早就习惯了，烧了壶水，给他倒了杯茶。

片刻后，泡沫起来了，钟离把碗筷和盘子一股脑扔进水池里泡着。

二十分钟后，钟离把摩托车停在楼下，跟着叶真真上楼。

钟离在她目光的注视下，把两盘菜扫干净了，末了，拿纸巾擦干净了嘴，说：“满意了吧？”

叶真真扫了一眼台面上的水，说：“还行。”

钟离抬起头看她，叶真真一脸期待。

醒来的时候，叶真真发现自己靠在钟离肩膀上。钟离靠在沙发上，胳膊往后伸着搭在沙发靠背上，护着自己的头。

叶真真挨着他坐下。

钟离收好盘子和碗筷，将锅放到水池里，挤了点洗洁精到百洁布上，把锅里锅外擦了一圈，然后接水，冲干净。

叶真真吃了一碗，就不吃了，盯着钟离扒饭。

窗帘都拉着，屋里光线很暗，只有阳台那一块还有些光亮。

叶真真笑了，看着他说：“想说什么？别憋着。”

叶真真忙坐直，问：“几点了？”

钟离喝了一口茶，问：“晚上吃什么？”

“说吧，我现在想听了，别憋着。”

叶真真撂了筷子，不吃了。

钟离夹了一筷子肉丝放到嘴里嚼，咽下了，说：“怕你不够吃。”

看了会儿电视，叶真真说：“我回家了。”

钟离瞪了她一眼，越过她，走到客厅。

钟离看了她一眼，说：“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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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真真看着他，调侃道：“你这刷碗方式还挺特别。”

电视开着，没有声音。

叶真真点了点头，说：“凑活着能看。”

钟离拿干抹布把台面擦了一遍，问：“现在呢？”

钟离把抹布一摔，话刚要出口又憋住了。过了一会儿，钟离撇着嘴说：“看把你能的。”

量一如既往的不大，钟离挑了挑眉，拉开椅子坐下。

钟离挑了挑眉，把碗盘收起来去洗。

钟离点了点头，说：“好吃。”

叶真真盛了碗饭给他，钟离接过来低头扒饭。

叶真真哦了一声，说：“好吃还一直吃卤豆干？”

钟离哼了一声，摊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轮番调台。

钟离问：“睡饱了？”

钟离脚步声重，楼道里砰砰砰的，全是他的脚步声。

钟离叹了口气，坐在了阳台躺椅上。

叶真真跟在他身后进了厨房。

叶真真轻手轻脚地走，尽量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