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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阿升,问:“阿琢,昨晚弄得什么鬼?半夜屋里的动静古里古怪的。”

石琢脸上一红,却也并不忸怩,泰然答道:“孩儿只是昨夜第一次做男人而已。”

石铮脸上有些惊讶,转眼间便透出欢喜。

余溪则面带邪气地说:“原来是成人了,难怪昨儿那家伙叫得猫叫春一样。你不会是拿他练的吧?”

这下纵然石琢一向聪明坚定,也不由得有些脸红。

燕容在旁边啐了一口,道:“七哥真是老不正经,这种话也当着女子说。”

虽然是在嗔怪,但儿子长大成人这件事也让她十分高兴。

余溪嘿嘿一笑,坐到桌前准备吃早饭

几天后,石琢悄悄问余溪:“余伯伯,阿升这么大的男人了,我怎么从没看到他有那种……冲动?”

余溪撇了撇嘴,道:“他那个身子只怕连骨头都是软的,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还敢想这事?只怕泄一次精,元气损耗一回。不信你看他这几天,身子一定是软绵绵的。”

石琢一会想,阿升这两天的确虚软无力,常常躺卧在那里,没想到体力竟这样不济。

石琢皱眉道:“那该怎样才能让他强健起来?”

余溪道:“强健就不用想了,不过只要他肯好好吃饭,身体肯定会好一些。”

余溪眯起眼睛,石琢在做菜上面手还是很巧的,比他母亲强。

石琢听了余溪的话,果然开动脑筋学起做菜来,他从前虽也能做几道简单菜肴,但不过是取巧而已,现在可要认真学了。

母亲是指望不上的,燕容从前也是金尊玉贵,哪曾下过厨房,只是情势改变之后再说不得从前,只得自己烧菜做饭,手艺自然不问可知,难为她烧了七八年的菜,却大致都是一个路数:油烧开,下菜,下盐醋。但为了尊重主妇的尊严,大家也只能日复一日地吃下去。

石琢只好去问作酒楼大厨的郭胖。郭胖很喜欢石琢,这少年聪明能干又有礼貌,可惜他家是公门人,他爹是绝不会让独子去作厨子的,否则他真想收下这个徒弟。即使是这样,郭胖也教了石琢不少东西,石琢不是专门学做菜的,刀工就不用太讲究,但食材搭配、调料、火候可半点没少讲。石琢不仅听得认真,许多东西还记录在本子上,让郭胖对他更满意了,直慨叹可惜他不能继承自己的衣钵。

石琢从郭胖那里听讲回来,就在厨房里一试身手,试炼过一段时间之后,石家餐桌上菜品的档次明显提升,虽然材料不是很名贵,但却做得十分精巧,燕容竟有些找到了从前家业显赫时的感觉,一家子都胃口大好,每天用餐的时候更加其乐融融。阿升也吃得多了些,人也胖了一点。

余溪这天吃饱了油炖醋鱼和煎炒鹌鹑,抹了一把油嘴,道:“弟妹,我这贤侄是青出于蓝,你可以享儿子的福了。”

燕容哼了一声,道:“吃了这么久我烧的菜,现在才道不好吃么?酒楼的手艺算什么,我倒记得从前家里一些烧菜的方法,只说黄雀鮓便与众不同……”

此时并无外人,燕容便滔滔不绝说了起来,石琢眼前一亮,原来母亲虽然不会做,但见识倒是不少,今后倒该多学学。

石铮瞄着旁边正吃得香甜的阿升,这人原本只是当做阿猫阿狗来养的,不想却越来越娇贵了。

第十章

石琢自从知晓人事,夜里有时便感到难熬,但父亲和余溪都告诫过他,现在他还太年轻,最好能节制一些,免得损害身体,燕容也说,他才十四岁,应该专心习文练武,等过几年确实安定了,再给他商议亲事。石琢定性也真强,虽然初尝滋味,分外好奇,但平时倒真耐得住性子,只把精力用在读书习武,照顾亲人上。

时间转眼便又过了几个月,闷热的夏天终于过去,天气凉快下来。

石琢少年好动,在城里待的久了,就想到城外逛逛,石铮也静极思动,父子二人和余溪便一起出城骑马打猎。这马还是从唐公瑾的巡捕营借的。

三人打了些野味,到了中午便找了片林子休息用饭,石琢见这林子茂密,便起了探林的兴趣,就往树林深处走。

石铮在他身后告诉他:“别走得太远,小心里面有蛇。”

石琢答应一声,却并未放在心上。

他往里边走了一段,见这里除了树和草也没有什么其他东西,正想往回走,突然听到前边传来隐隐的呜咽声,他立刻警觉起来,蹑足潜踪悄悄往前探去,不多久就发现前面有人在守卫。好在他身有武艺,并未惊动那两个家丁,绕过去找了个合适位置隐蔽起来,拨开眼前的草丛往前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前面松软的草地上,一个华服公子正压着一个脱剥得白光光赤条条的身子在干好事,下面那人双手反缚,口塞布团,悲愤地哀鸣着。

石琢起初还以为是强抢民女,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被强逼的竟是个男子,难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作?

石琢忙细看他们交合的部位,见上面那人的阳物正在那倒霉鬼的肛门一进一出。原来竟是插到这里!石琢看得直皱眉,那么一个肮脏的地方,怎么能有人愿意插入那里面去,还抽插得很起劲儿似的?

这时华服公子笑道:“安岳,你平日百般清高,拿乔作势,不让我成事,如今怎么样?还不是乖乖躺在我身下哭?你这个书呆子,别人告诉你城外一户人家有古书,就呆头呆脑地跟着来了,哪怕被人卖掉都不知道,就你这点出息,还和我斗?”

那叫安岳的年轻书生听了他这几句话,更加受不住,哭得更厉害了。

那公子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生怕闷坏了他,取出他口中的布团,见他想要叫喊,便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敢乱叫,把别人引来,看是你没脸还是我没脸!不但你自己,你们祖宗八代家世清白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

见安岳咬住嘴唇不敢再出声,那公子又笑得如春风拂面,说:“做什么委屈成这样,瞧你现在不是也挺痛快?这里都硬成这个样子,还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你既然这么喜欢这种滋味,便到我府上读书好了,我那里古籍珍本众多,随便你怎么读。真是个呆子,一听有珍本,连哭都忘了。”

公子在他前胸拧了一下,安岳这才清醒过来,恨恨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淫贼,哪是真心给我看书,分明是要将我骗入府中欺辱,我抵死也不去!”

那公子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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