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刚刚那个...”

我心软让他发泄一会，不代表我会一直沉默。

谁家帮人还要被一直吼呢？

“莫群！莫群！”空荡的场地回响着我的声音，再无其他。

“他在哪个病房？”我走到刚刚的护士站问。

看上去惹人可怜，芯子里照旧是个疯子。

他把我拉下来的时候，我就不该想到什么痛哭之类的行为。

他力道却比我大的多，莫名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人。

28

我还没说完，他就一口咬上了我的脖子。

“莫群。莫群在哪个病房？”

湿热的液体顺着衣领流下来，红色染上了我的衬衫。

我跑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所以我在意的并不是疼痛感，而是我不想继续如他所愿。

走到我的车边，却看到莫群坐在地上。

看在那张结婚证的份上。

帮人确实也不是这么帮的。

我正打算开着车去街上找他的时候。

我心里明知他肯定不是去找我，还是不死心地从那个楼梯间急急地追下去。

“我把你带来的。”我现在还保持着那种微妙的怜悯，站起身来想要搀扶着他。

他咬着我，牙齿深深地穿过我的肌肤，印在我的血液里。

莫群无声地笑了，眼睛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再上楼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了莫群的身影。

醒了，他一出门就问了一个无比愚蠢的问题。

大概是因为他的行为总是像只疯狗的原因，我的身体对疼痛的免疫也随着熟练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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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持续对立的两个人，或许能因偶然的道德感对对方好一点，但只限于一点，多了就觉得，好像吃亏了一样。

果然还是疯子。

“够了...放开...”

“单子给我，我下去拿药。”我还是决定不和这种疯子置气，尤其是他现在的确太可怜了。

“我稀得帮你吗？要不是公安局电话打到我那儿！”我没了耐心，直接从他手里夺过药据。

看在他被人操到不知道肛裂还是脱肛的份上。

“他刚刚从那边下去了，说要去找你呢。”

“你干嘛...”

手臂纤细却有力。

“不凉吗。”我拽着他的衣领想让他起来。

“谁用你来帮我？”他再次甩开我的手，正对着我大喊道。

他把我拽下去，搂住我的脖子。

29

他甩开我的手，自己走到了护士站，“还有单人病房吗？”

这种煽情的场景也不是每个人都适用的。

仅此而已。

我上次好像说过了，和莫群结婚之后，我对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差。

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