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来9(1/1)111 玉萝娇
故人来9
玉萝醒来时,斜阳余辉已入窗棂。
她浑身酸软,身子被那人搂抱在怀中,掀了锦被一看,二人皆全身赤裸,腿脚纠缠在一处,他深色紧实的肌肤衬得她雪肤白而炫目。
她脸上一阵热意,略挣扎,动一动,便一阵酸痛袭来。
谢韫铎在床榻上搂着她那番胡天胡地后,亦沉沉入睡。睡得两个时辰有余,怀中动静便将他吵醒。
他闭着眼,伸手抚了抚她光滑的背后,道:醒了?
她推了推他,那被他缠住的腿好似麻了。
他松开她,她慢慢挪出自己那两条酸麻的细腿。
他睁开眼,见她微蹙着眉,似忍着不适,不禁好笑,道:可是麻了?
她睨了他一眼,平躺着身子,两腿也缓缓放平直。
他倾身啄一下她嘴唇,道:怎得不理我?跟你谦哥哥倒是话儿说不完?三天两头黏在一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你又何须我理你?我理不理你,你皆如登徒子般登堂入室谢韫铎,这是白日,这是女院明伦堂!
美人薄怒,枕畔初醒,夕阳霞光衬得她玉容潋滟。
谢韫铎看得心中一漾。
这书院与女院,何处我们未行过事。娇娇莫不是忘了?若忘了,我们便从头来一回,保管教娇娇一一记起。便从栖霞湖上的船舱开始。娇娇既然介意白日,那我们晚间再行事也好。不然白日里,你我总是不得闲。
玉萝不想再理他,欲起身寻了亵衣穿上。
他一把将她捉回,搂着抚那绵软腻滑的身子道:如何不理我?是气我今日之事,还是气我这三年来未给你书信?
三年前,谦哥哥孝满。我家已退了他家聘礼,谢家聘礼也一并退还。你给不给我信,又有什么关系。你我二人非亲非故,无书信往来亦是寻常。我一介女院夫子,不敢高攀太尉府公子。
他手自她腰背滑向浑圆娇臀,捏揉着两瓣肉臀将她贴向自己。他想着她如今已是二十有一。在她还是谢宜人的时候,可从不敢这般同他呛嘴说话。事事皆顺着他,便是床榻之上,对他亦是纵容。
但不知为何,眼下她这般嗔怒、呛他,他竟觉得很是心痒难耐。
他那处悄悄地又起了势。
直挺挺、粗长一截,往她腿心处戳弄几下,道:娇娇这般说,看来不是气我这三年未给你写信,是气我今日之事。今日行事匆匆,娇娇想来很是不满。眼下它亦想得很,还可再战几回,直到娇娇满意,不再气我为止。
玉萝被他搂着搓揉,腿心处仍是湿濡,他阳物坚挺,在她两腿间抽插,她恐他又乱来,气得连连捶打他手臂:谢韫铎,你可有点长进?镇日胡言乱语!好生说话儿!不可再这般睡下去,万一有人进明伦堂寻我
他如被蚂蚁挠了般,听她嗔怒之言,反而觉得她元气满满,吃吃笑了两声,道:你明伦堂大门外如今已挂了锁。不然你能安睡两个时辰?
玉萝虽不知他如何办的,但到底心下安了一些:那也不可这般再躺下去。
有何不可,我便是想搂着你这般一直躺下去。哦,你莫非又与你谦哥哥去栖霞会馆用晚膳?
今日并未相约。玉萝心下纳罕,这人竟是请了探子不成,怎得知道她的行踪,她道:你又从何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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