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韬松开手，轻轻把他揽怀里，“我好辛苦，我们不要再折腾大家了，好不好？”

不是“行不行”，而是“好不好”。他们仿佛从一开始认识就不断地在问对方这个问题，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句错一步，就会让对方觉得自己不好而拒绝。

可能够让你问“好不好”的那个人，又怎么舍得跟你说一句“不好”呢？

唐十一呼一气，攀上白文韬的肩说，“好。”

☆、第三十一章

三十一

白文韬唐十一两人解开心结以后才真正开始了坊间传说的风快活，白文韬有时候听着听着手汇报就神游了开去，经人提醒才猛然回神，如此这般，加上那天白文韬斩钉截铁地拒绝汪社明的联姻，大报小报都指名姓或者沙影地渲染两人的事，从唐十一开始夺权写到他失势，跟从前的版本都不同，都给加上了个白文韬。

白文韬拿着那些报纸研究，明明自己才是新鲜登场的彩重墨的人，却一副局外人看戏的幸灾乐祸吻，“你不是已经跟他们打过了吗，还敢写我来呢，看来十一爷你的时代真的过去了咯~”

“我打过还敢写，想也知是谁指使的，白局，难这不是你自己得罪回来的吗？”唐十一优哉游哉地在红木书桌前摆一副国画，一会儿俯画两笔，一会儿走远几步观效果，很是认真。

白文韬放报纸，走到他边歪着看那画，只见东一块黑西一块灰，鸟虫鱼都不像，“你在画什么？捣鼓一个小时了吧？”

“画风景啊！”唐十一兴致地拉着白文韬的手说，“你看，这是越秀山峰，这是山的湖，这是树木，我在想要不要把杜鹃画上！……你笑什么笑！”

“我没笑！我真没笑！”

白文韬一边说一边就捂着嘴别过脸去了，唐十一面挂不住，一生气就把笔到他手里去了，“白大少爷自幼工于书画，那倒是给我这劣作添两笔，斧正斧正啊？”

“哎哟，你这劣作要斧正就不是一笔两笔的功夫了！”

“白文韬！”

唐十一就要揪他衣领，白文韬突然拿笔往他脸上画了两笔，一笔额，一笔，唐十一就觉得脸上凉凉的两过，起了一疙瘩，正要抬手，就被人捉住手腕往书桌上压了。

唐十一本就是过的纨绔弟的声犬生活，跟白文韬好了不久的时候已经想要加关系了，只是那时心里梗着秘密，无法放纵自己，现在心思清明了，他倒是乐意跟他纵声，昼夜宣。他勾着白文韬的脖把他扯到自己上，就用额去蹭他的脸。

白文韬被他蹭了一脸墨，一边嬉闹一边把他翻了个。

过不了一会唐十一就只能用额抵着桌上的宣纸气了。他趴在桌上，随着白文韬的□起伏，颈项俯仰间滴的汗都打在了宣纸上，汗了墨，在纸上拖拉一浅不一的墨痕。

“嗯……唔……不行了……到床上，到床上去……”被得脚发，唐十一撑不住了，几乎跪倒，只能侧过来推白文韬。

白文韬把唐十一转了过来，捉住他的手臂让他挂在自己上，把他抱到桌上躺着。唐十一脊背全印上了未透的墨，冰凉的觉跟的火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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