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秦景从屋外缓步而，他似乎是刚早朝，上还穿着举行大朝会时的礼服。“正好我和你母后也有话要说。”

“父皇！”秦晔立刻起，和秦昕一同向他行礼。秦景摆了摆手，秦晔又偷偷去瞄楚清音；见她笑，脸上才终于了孩的兴奋神，小跑着绕过桌案，和秦昕一起手拉手去了。

“怎么有空在白天过来？”目送着两个孩消失在门外，楚清音这才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丈夫，“和南梁的战事如何了？”

“势如破竹。”秦景回答，在她的边坐，“平戎虽然年轻，又是初次担当三军统帅，但他毕竟是青蘅一手带来的人，又是沐家之后，能力自然不差。再加上辅佐他的可是对敌国知之甚详的虞冕，把朕的太太傅都借走了，不接连告捷怎么说得过去？孟煦这几年来疑心越发重，在国倒行逆施，人民怨声载。此番战报返京，虞冕已向我立军令状，不一年，南梁必破！”

“攻南梁之后，他多年的心结也终于可以解开了。”楚清音放松来，叹了气。“那西北呢？我记得那边的军报也是时候传回来了。”

“我正是为了这个来找你的。”秦景笑，“青蘅和征明新婚燕尔，意得不得了，几乎连奏章里都在秀恩。年初时他们又打退了一波铁勒人，听说这次查穆尔大喊的位置是彻底坐不稳了。青蘅已派了学会蛮人语言的探潜草原，伺机煽动几个不服他统治的落起兵，如果成功的话，这次草原的耗少说要持续五年。另外还有一个惊喜，婧妹在两个月前给你大哥生了一个儿，现在母平安。想必家书早就先一步传回京城了，难怪楚敬宗那老家伙这几日来总是喜气洋洋，活像在街上捡到了一箱金。”

“真的？”楚清音面惊喜，随即惋惜地一拍手，“史他们的婚礼错过了，小侄的世也错过了，这可真是太遗憾了。不过，”她的神又柔和来，“听到大家一切都好，我也就满足了。”

屋陷了令人安心的短暂恬静。窗外，从园里遥遥传来了秦昕与秦晔嬉戏的声音。

“人家都说慈母多败儿，”听着一双儿女的声笑语，楚清音打趣，“到我们家却反过来了。陛，您这父亲当得是不是有太着他们了？”

“秦晔小小年纪就那么老成，还是像绵绵那样活泼好。”秦景不以为然，“我至少还能在这龙椅上坐三十年，也不急着把他培养起来。”又笑睇楚清音，“你也别说我。在来之前我可在门外听了好一阵了，你还真是什么东西都敢和他讲，还说是从话本里看到的故事；等他以后大了，仔细一琢磨，不就知那个王爷指的是谁了吗？”

“怕什么？我可把他父皇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溢之词不要钱地往上堆，知了真相之后他只会更崇拜你。”楚清音，“而且你可冤枉我了，我才没什么事都和他讲，至少有一件事，我是绝对绝对要替你保守秘密的。”

“替我保守秘密？”见她说得神秘兮兮，秦景也不禁好奇起来，“什么事？”

“你真想知？”楚清音笑得狡黠。

“真想知。”

“这个秘密就是——他是你生来的！”

“……朕只是赶上了最后的那一刻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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