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就是赌博。现阶段还是学习为重，毕竟理财是副业——或者对他们绝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重要的副业。

“是第一次的纪念日。”

“秦小姐这是……”，本来早回家做了点小菜的方一航得知秦素晚半小时到家正想兴师问罪一下，发现秦素带着两个首饰盒过来了——看那个造型，像是戒指。

过两天？

围拢上去的女生……也挺多的呢。

今天的这对戒指不贵，主要是开口戒就这种小打小闹的价格了。

她薅过方一航左手无名指就往上戴，反正是开口的，无所谓大小。

“你这……好像缺少点诚意。”

大概率是……

秦素是不反对现在的女孩子大胆追爱啦，但她才是正牌女友好吗。

他怎么穿着买酱油送的围裙都这么好看。

好在点名那个说辞只是吓唬吓唬秦素，不过也害得她不得不老老实实听课，只有一开始才和小姑娘用手机聊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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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下班的时候“路过”附近的商场，给方一航挑了一款情侣对戒。是开口戒，免去了手指戴不上去的尴尬。

下面的评论更是露骨。

一抬眼就看到那男人好像在等什么，靠在了餐桌上就这样看着她。

她看着方一航，脑袋上挂满了问号。

秦素头上的问号更多了。

“咳咳，回来路上顺便逛了逛。”

方一航叹了口气。

“咳咳，你要不先把围裙摘了，我要有点仪式感的。”

今天来旁听的就有非本校学生。

很普通的素圈戒指，让方一航很不满意。感觉尺寸、刻字什么都没用心，一看就是——今天临时去买的。

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给男人买首饰她还是第一次呢，之前最多送过客户袖扣，死贵死贵的那种。

上课碰到的小姑娘说她也负责学校八卦板块的宣传……虽然对于这所学校来说看的人不多，但其他学校的人看啊。

“你这个先放我这儿，过两天我给你戴上。”

一向不喜欢被人窥探隐私的方一航，上了头版头条——附带了照片，虽然比较模糊和朦胧，但是美化了他几分。

“事急从权，下次、下次给你诚意。”

“当当～你看，这就是一对啦～”

这其实也就算了。

不年不节，也不是生日，谈恋爱也刚没俩月……哪来的纪念日？

她本来是想把首饰盒藏在身后带进房间给方一航一个惊喜的，谁知道开门的时候手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咕噜噜一个滚到了方一航的脚边。

为什么要过两天？

真的讨厌。

点燃秦素的是她下午看到的公众号。

自然，方一航在享受了秦素给他解围裙以后看到打开的首饰盒里是开口戒，眨了眨眼。

秦素总不会没事带着两个给自己买的首饰过来给他瞧瞧的。

紧接着，秦素把自己的那个戒指盒也打开，迅速给自己戴上。

捏着秦素的右手无名指，一点点拿下了戒指。

下课时间到了，秦素那边的会议也快开始，看了眼被围得里叁层外叁层的方一航，眼下也只好撤退。

尴尬地换好拖鞋，接过方一航捡起的首饰盒。

换来的只是方一航把戒指小心地放回首饰盒，看着她沉默了两秒。

“秦小姐可以自己来打造仪式感。”，方一航干脆伸开了双手，摆明了就是要秦素来给他解开围裙。

“……”

“嗯？”

“过两天是我们的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