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譬如朝露(晨昏定省、口侍饮尿、被手杖玩S、祁正清往事)(2/3)111 倒悬
祁正清第一次在三爷手中获得高潮便是在这根手杖之下。
他衣着庄整,双手被锁在身后站在三爷面前,隔着裤子被手杖敲到双腿间鼓胀的硕大物,三爷随意用手杖戳弄着他的男根,并不用力,也不找准一个地方刺激,只是漫不经心敲打摩擦,祁正清这命根子只是他随意摆弄的小玩意儿。那根被折磨的阳物越胀越高,几乎撑起个小帐篷来,连布料都隐隐泛出湿痕。
上,然后塞进他嘴里,赏他精液或晨尿。祁正清其实更喜欢三爷尿给他,这是因为每次结束时三爷会用手扶着茎身轻敲两下,让缀在尿道口的余滴晃进他嘴里,然后在他脸上和嘴唇上擦拭干净尿口,这样被三爷随意使用的感觉能让他下身硬得发疼。
再后来祁正清成熟稳重得多,在家中人人敬畏不敢忤逆,他是一家之主,对他的决定老二老三都难以置喙。但面对三爷他却更似孩童,安排好上下老小的繁重责任更令他疲惫,时时渴望着他管束教导,希望跪在他身边求一时宁静。可这时三爷见他能站得稳脚跟,撑得起祁家,便疏远了几分,不再事事过问,有时甚至几月半年才见上他一次。
三爷终于用手杖点了点地面,示意祁正清跪下。
人人不敢直视的家主这时只是条公狗,在主人的逗弄下避无可避地挺着肉棍给人看。这根东西甚至不配被三爷用手玩弄,只能徒劳地在手杖下越来越湿。
这时三爷骨节清晰的手指上淡紫色脉络流淌而过,那点朱砂就晃在他眼底,勾得他心痒。
再次踏入这方竹影婆娑的院落,祁序觉得心境大为不同。
他想要获得他的苛责都成了一种奢望。
葬礼之前三爷回祁家那次,祁正清用来抽祁盛的手杖实则是三爷的旧物。
只可惜这时他口中刚咽了尿液,不敢去舔三爷的手指。
那时祁景明留洋要归国,他寄宿的那家庄园主的女儿倾慕于这个文雅俊秀的东方男人,临行前她送给他这件礼物,是老派绅士的玩物,手握权柄但优雅矜持。她说,,你是我见过最适合它的男人,你才是它的主人。
他在门
那时祁正清才刚被驯服,从狗笼里放出来,还不似后来那般享受在三爷面前犯贱,连句求饶都说得羞耻。
这根手杖做工细致价值不匪,祁三虽然不用,也收下珍藏了。后来他就任于外长麾下,偶尔赴外同洋人谈判时也会入乡随俗,穿一身正装,持着手杖。
黑檀木仗身随意捣进他喉咙里,他看着三爷被浮光的丝绸布遮了一半的脚踝和鞋底,忽而感到一阵颤栗的快感,似乎他成了被踩在三爷脚下,又被手杖的底端敲打着的那处地面。
“求爷……赏正清……”
他在他面前下贱到尘埃里去。
距他上次过来已近半年,那时他初初窥到不可言说的秘事一角,震惊之下只想着远远避开。可现在再过来,只觉得心如止水,那些秘密于他而言仍不清晰,他只偶尔从三爷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当年发生的种种,并不敢,也不想去彻底问清楚缘由。
正中依然是香炉牌位,雕梁画柱古朴庄严,他一迈入这堂前就仿佛踏入涌流的时间长河,与尘世遥遥相隔。
后来这东西留给了他大哥祁景原的长子,长长久久地当做老物件传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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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这根手杖旁,在三爷的允准下像发情的犬类一般,挺送着在木质仗身上摩擦蹭动,然后粗重低喘着射在了自己裤子里,像是管不住身子尿了一裤子。三爷又嫌他弄脏了自己的东西,把沾湿了的手杖塞到他口中,叫他舔了半个钟头。
他看到祁正清已经在一侧的椅子上坐着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