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忽然放大的俊脸让林幕不由得咽了一唾沫,这叔侄俩……得可真像!
只是齐散月的瞳孔是漂亮的琥珀,而陈散英……则是不见底的幽黑。
“老师,你喝酒吗?”
林幕刚想摆手,就见齐散月从床底搬一箱酒,“林老师,你可别告诉我叔,我保证就喝一瓶,咱们就开始上课,好不好嘛林老师。”
看着齐散月小狗般漉漉的神,林幕只能无奈的,“好吧,但你不能多喝,小孩家家的喝酒对不好。”
齐散月打开瓶,一去大半瓶都没了。林幕刚还惊讶于齐散月的酒量,一秒就被递上了剩的小半瓶。
“尝尝林老师,这可是我的珍藏!”
林幕再次被亮星星的小狗打败,他小心的接过来那半瓶酒。
红的此刻有着莫名的引力,像是旋涡一般引诱着林幕一步步踏其中。
其实他从没喝酒,从小到大林幕都是别人中的好孩,别说喝,就连看都是不被允许的。
辣、很辣。
一肚,林幕的大脑就被一厚的酒味冲击。
这时他还佯装无事,假装很熟练的样拿纸笔准备给齐散月上课。“小月,先说说你学到哪了……”
齐散月不知什么时候又偷摸起开一瓶,他走到林幕跟前,靠在书桌前拿起酒瓶,“林老师,很好喝吧?要不再来一?”
林幕本能的,他从不会拒绝别人。一直以来他不会、也不敢拒绝别人。没人教过他拒绝,他也从来不允许去拒绝。
他就着齐散月的手大胆的狠狠了一大。
刺激的酒迅速席卷大脑,林幕的脸绯红一片。
前的是陈散英?
不、不是。
是小月。
是齐散月,是陈散英的侄。
“小月,你这酒,好、好喝。”
齐散月一把抱起林幕,将他放在书桌上,之后便欺而上,上了林幕的嘴。
林幕则气息混,他揪住齐散月的衣服,酒刺激的觉让他现在、
燥。
齐散月住林幕的尖微微搅动,的银丝从林幕边溢。
林幕微红的双的望向齐散月,齐散月意识脱而,“要命啊——”
齐散月将偏到一边,一酒,再次吻上林幕饱满而又的。
一只手缓缓摸上林幕的耳垂,另一只手则拿起了桌上的钢笔。
他缓缓扯开林幕宽松的腰带,一只手就包裹住了林幕圆的,才轻轻的了,林幕就仰起,像缺的鱼儿一样大大的着气。
“林老师,你——好像醉了。”
“啊——嗯、嗯啊——没有,我没醉、”
齐散月自己的带,将林幕的双手绑住举过。
隔着薄薄,齐散月用笔尖那来回着那隐秘的丛。
林幕意识到齐散月在什么的时候,笔尖带着了那。
的糙让林幕不舒服的向后缩了缩,“不行、那里不行……”
“是老师的和我的不太一样吗?没关系老师,你哪里我都很喜、而且,我远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啊。”
齐散月暂时放过了那隐秘的丛,转而磨起了林幕后面的褶皱,他将笔抹上,又沾了桌上倒了的酒,趁着林幕哼哼唧唧的时候轻轻了去。
仅仅去了一个,“啊……疼、嗯……嗯啊,好、好、”
林幕大大的呼,齐散月再次欺而上,此时他狠狠着林幕红的嘴,手却动作不停,浅浅的着微微的。
酒带来的辛辣让林幕不安的扭动着。
齐散月打横抱起林幕,将他放到柔的床上,解开带禁锢的双手。随后单手脱自己的上衣,壮的腹肌,两条人鱼线缓缓没腰腹方。
瘦弱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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