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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家很穷,穷到本养不活两个孩——岑北山就算了,他已经十多岁,可以自己挣学费。
主要是我,我还要上学,还要吃药。
我常看到我妈偷偷掉泪。
真奇怪,疼的是我,吃药的是我,哭的却是妈妈。我才最应该哭。
但我不怎么哭,岑北山常夸我乖,说我都不哭。
我有什么好哭的,我差都活不去,哪儿来的力气哭。
但是幸好有岑北山。
岑北山刚上初中就开始挣钱,他地上移,裙摆的褶皱自然地引我的视线聚焦在他光的大上。
我没有看女孩大的习惯,觉太掉价,和张东东一样,但是偶尔和朋友们闲聊,话题总是难以避免地转弯到女孩上。
大,丝袜,绝对领域,那些在暧昧的笑容和放浪的玩笑中被反复烹调的词汇如今终于被端盘呈现在我面前。
我以前没有想过不过是一截骨包着、外再缠一层黑丝——就单单这几样东西放在一起竟然能如此惹人眩。
可能是因为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总是带有些的暗示意味,就像是通往园的幽径,比园景更有一蓄的风。
这人的又又白,少发,被薄薄的丝袜裹住,觉一秒就要爆来似的。
那薄而的让我觉得危险。
“你才来找……?女人,”我抿了一,结了一,替换了他过于直白的用词,然后试图把他从我上推开,压着声音,“我是陪我朋友来的。”
我现在上像是被爬了虱一样地不自在,只盼望着张东东早完事我们好早些回去。
回去是吃东西还是玩游戏都可以,反正别再继续留在这里就行。
我忍不住促他:“你快起来。”
他却像粘在我上了一样,伸手摸我的,我这时才发现,他竟然是涂了指甲油的。
黑的,像是早上我妈煮的黑豆粥一样的黑。
“你不找女人,可以找我啊,”他笑起来,“你蛮帅的,我可以不收钱的哦。”
他的声音就像刚开始一样,甜腻腻的,像是那便宜的果糖浆,粘稠地挂在我耳朵上,让我难受得想要里。
其中的暗示意味太过明显了,我鲁地推攘他,并且语气不善地凶他:
“有病?”
他脾气真是好,一都不生气,甚至眯起睛笑。
这个笑容耐人寻味,不像是男人会的表,但是我熟识的女孩中,也没有人会这样地对我笑。
苏雅雅笑起来时候是很可的,可又明亮,像是被摊在太晾晒的一面床单,清新自然地散发着果的香气。
她不会这样笑、这样笑得轻浮又狡黠,像是捉住了猎的蛇。
而这让人不适的笑容在某一瞬间又变了,变得有些诱人。
那张可以说是倒胃的脸因为这个笑容突然变得有几分耐看。
这个怪突然地凑过来,几乎是俯趴在我肚上——
“小帅哥,我也有给你放呐……?”
他突然嗲着嗓说话,眨着睛望向我,厚的妆淌让人心惊的。
他的手摸住了我的大。
那一瞬间,我脑里像是有一面锣突然被敲了一。
一预成真,我并不觉得意外,因为在这氛围,他会说这样的话似乎是顺理成章的。
而我自然地不能接受。
有一分的我脱离了我的,悬浮半空,漠视着我照着自己的预想演习。
我当然是绪激烈地反抗,推开他,大骂:“有病。”
但是我没有起,我的脚像是被牢牢钉在了地板上一样。
有的东西顺其自然地在我的默许之发生了。
但这是不应该的——很多事都不应该,比如说,我完全可以丢张东东自己走掉,但我却留了来……?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我心里在抗拒着某些东西的同时也期待着某些事的发生?
我北被这个想法吓了一,接着,等我回过神的时候,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已经从地上爬起来。
还没等我松一气,他迅速地环住我的腰。
嬉笑着说:“你这么帅,收你半价送个咯。”
然后先是伸手到我兜里摸了摸,从袋里的几张零票里一张五十的。
接着那只手又不安分起来。
他两只手蛇一样地缠着我的腰。
冰凉的手指摸到我,轻易地就钻去了。
被扯开的时候我神游天外,觉得今天天气实在是不错。
那双冰凉的手捧着我的,我能觉到我的在他手心突突地动。
我的手不知怎么就到他肩膀上。我无意识地了他肩膀上的一,他一歪,有些勾人地叫了一声。
他低声叫了一声,又鼓励式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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