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状态格外，没一会儿宁竹晗就到了，完之后手一松，任由程妍语的手在里面。

剧烈的起伏，她连息声都压抑着，不敢太大声。

缓了好几分钟才恢复力气，将程妍语的手指从自己的小里来，另一只在床边摸索，没有纸巾。

鬼使神差的，她居然将程妍语哒哒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那是自己的味，和程妍语的味不太一样，似乎比程妍语的味要淡一。

把她的手小心的放在被面上，自己蹑手蹑脚的去洗手间清理，来的时候拿着一块巾，轻轻的替程妍语去手指上的黏腻。

而后又放到鼻尖闻了闻，她的味还在。

再次回到床上，她抱着程妍语那只手闻了又闻，忍不住勾偷笑，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人。

翌日。

宁竹晗睁开睛，还有懵，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然后记忆回笼，才想起昨晚的事。

真是喝多了，她抚着额坐起，程妍语居然还没醒，真是够能睡的。

她轻手轻脚起床，回到自己房间洗漱换衣，楼时经过程妍语的房间，停顿了一会儿还是没去叫醒她。

周璇正坐在餐厅优雅地吃着早餐，看到女儿来，心很好的喊她：“过来吃早。”

宁竹晗：“不了，公司有急事儿。”

她拎着包往走，周璇忙拿了个三明治她手里，“路上吃。”

“好，谢谢妈。”宁竹晗接过。

“哎……等。”周璇拦住她，悄声问：“昨晚的药用了没有？”

提起药就让她想起了自己昨晚那些超理范围的事，声音有些蔫：“没有。”

周璇脸立垮了去，“都去人家房间了还不用，你是不是不行！”

“妈！”宁竹晗蹙眉，声音不耐。

周璇也不兴，拿乔：“你凶我是不是！”

宁竹晗都无语了，用力挣脱周璇的束缚，“上班呢，我走了。”

等到宁竹晗走远了，她才想起，今天周六，上什么班！

这死孩，怕不是又在躲妍妍。

程妍语这一觉睡得及其舒畅，起来觉全关节都像新装的一样，特别舒服。

宁竹晗不在，怎么起来也没有叫自己。

床柜上有一张纸条，拿起一看，上书一句英文：rry。

程妍语表顿时僵住，什么rry，把她当炮友了这是。

因为睡了个好觉的好心瞬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酸涩，明明她都已经决定不招惹她了，这次是她主动自己扑上来的，扑完又不想认账。

狗女人，去死吧！

她把纸条丢桶里冲掉，从今以后，她再宁竹晗说一句话她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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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妍语最近这一段时间奇差，她觉得是被宁竹晗那张写着“rry”的纸条气到了，所以难咽，还经常有反胃之。

周五晚上，齐晓昕蹲在她家里和她一起打游戏，她节节败退。

“程妍语，你……”正想骂人的齐晓昕看到她苍白的脸生生把脏话憋了回去，转而关心：“你脸怎么这么差？”

程妍语躺在沙发上手一摊，手机被丢到了一旁，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可能最近有累吧。”

最近画廊在准备新展，是加了不少班。

齐晓昕伸手过去在她额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关心：“你额有，是不是发烧了。”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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