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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毡。”姜南雨眼神专注,右手执着戳针,左手捏着羊毛球,床头是一盘颜色各异,却清晰分明、排放整齐的线团。

连誉按着姜南雨柔软的腹部,操得又深又重,粗狂地挺着胯部往水汪汪的软穴里砸,深深地嵌在里面摆动腰身,肆虐搅弄宫口。

圆硕龟头下的浅沟撑开娇小的宫口,勾着嫩肉撕扯,淫水混着丝丝缕缕的精絮,在粗红性器一记一记的顶操中溅开来,激烈的快感伴着疼痛,几乎要把姜南雨冲晕。

不会的呀……

一个人在家,姜南雨就没什么做晚饭的心情,煮了点小馄饨,想了想,又翻出蒸锅,蒸了碗红豆双皮奶。

连誉圈着

被撞开的柔嫩宫口潺潺流水,又麻又软,性具抽插间,几乎能听见扯弄软口“啵”的轻响声。

姜南雨在心里回应。

“嗯……哼……”姜南雨喘息声细弱得像猫,如果不是连誉扯着他的手腕,可能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床上。

而连誉终于伏下身来吻他,嗓音被烟浸染沙哑地要命。

“好。”连誉有些抱歉,温声道,“只是在家工作也没办法陪着你,对不起。”

水滑的嫩逼显然在被暴戾对待后很享受这样温柔的抽插,粗硬的性具像是烧火棍一般深深挺在穴道里,肿大的龟头撑开深处,仿佛每一寸褶皱都被摊开抻平、细密研磨。

连誉放松地侧躺在他身边,半搂着他的腰,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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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男人抿住的唇角,小舌头软趴趴湿漉漉的,粉润与淫艳在黑暗中交织,他的哼吟声甜蜜又柔软,一点一点熨帖了焦躁的情绪。

姜南雨被他操得淫叫,阴茎夹在两人小腹间被磨得通红,肉蒂陷进耻毛间又痒又爽,他狂颤着小腹喷得一塌糊涂。

他的鼻尖是男人身上浓烈的烟气,连誉其实很少在他面前抽烟,偶尔几次接吻时尝到他口中烟草的味道,还会有一些神奇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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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雨顿时为难地站在了书房门口,有些进退两难。

他的动作很熟练,扎扎扎扎、咄咄咄咄。

而现在,沾着弟弟精液操进老婆嫩宫的连誉脸色阴沉得不像话。

小小的子宫里含满了连霄射进去的精液,在浴室里时,男人咬着姜南雨的耳朵让他含紧了、含深一点。

姜南雨耳畔嗡嗡地响,急促喘息,他甚至感觉到了丝丝委屈,被男人叫了一声“宝宝”,就丢脸地掉了眼泪,伸手搂住连誉的脖子,瘪着嘴不说话。

“你以后,如果还是很忙的话,方不方便回家工作呀?”姜南雨托着下巴道,“虽然当初你说不会把工作带回来……但是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

“唔、唔……!呜呜——”

他端了一杯搅打细腻的牛油果奶昔,轻手轻脚地推开书房门,想去投喂连誉。

连誉嘴巴可挑,一会儿爱吃甜,一会儿又不爱吃甜,姜南雨都要怀疑吃不吃甜只是他挑不挑食的借口。

很好,果然又是一位不认识的帅哥,向悠悠的新“老婆”。

连誉浅啜了一口:“还可以。”

连誉嘴角弯起一点笑意,懒懒道:“你怎么哄?”

半晌,他托起姜南雨酸软的身体,扯过一旁的枕头塞进他单薄的腰后,一边回应他细细轻轻的吻,一边抽送着性器,在潮湿泛滥的水穴中搅起阵阵惊栗。

姜南雨满意了:“那你要乖乖喝完。”

手机屏幕中是一位金色中长发的男生,上一秒还窝在沙发里灵魂出走,下一秒看见镜头,又瞬间弹坐起来,礼貌微笑。来回好几场次不同的画面剪在一起,弹幕上全在prprprpr地刷“老婆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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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可在迷迷糊糊间,最终还是睡着了。

凶戾肉龙猛得冲进湿软穴口,姜南雨紧紧绷起脊背,快感从尾椎一路窜遍全身,他蒙蒙抬起泪眼,深夜室内昏暗一片,身上的男人看不清面容,却好像瞬间凝肃了下来。

紫红的鸡巴暴涨骇人,连誉的小腹都迸出了一条条青筋,沿着两条人鱼线下收进浓密的耻毛间,沉重的龟头拍打在穴口,一点一点地向里顶入。

“好。”

心尖酥麻,连誉伸手握住姜南雨的手腕,动作仔细地把他手中尖锐的戳针和羊毛球一起放好在床头小柜,箍着人的腰就压到了身下。

漂亮的小青年唇红齿白,细腻的皮肤像是刚刚吃的那碗双皮奶,又香又软,偏偏还不自知有多勾人,眼眸波光流转,淡色泪痣点在眼尾,生动极了。

姜南雨难耐地并上腿夹住连誉的脑袋,鼻尖哼出又黏又软的呻吟,腿根发软地泄了个淋漓。

连誉心尖狠狠一颤,动作忽然凝涩。

“哄我睡觉?嗯……”他含住姜南雨的唇瓣,声音微哑,“宝宝特别会哄,是不是?”

姜南雨跟着调子哼哼了两句,放空的眼神慢慢顿了下来,他托着下巴望向向悠悠。

果然如连誉答应姜南雨的那般。

一进门,连誉抬眼就看见了在沙发上蜷成一团的姜南雨,心里温软:“南雨,还没睡吗?”

他压着眉眼,满目都是姜南雨柔软美好的胴体,弓下腰,掐着他的腰身一遍一遍地往里狠捣。

他直接和向老板拉了个谈判,问店内资金是不是不够充裕,为什么员工的工作服不够保暖,老板到底有没有把员工的身心健康放在首要地位……

“嗯。”连誉半压在他的身上亲他,勾着他的腿盘到自己腰上,将粗红的肉茎直捣进水烂的软穴里。

连誉看他几乎脱力地在细颤,神色依然冷淡,握着自己撤出来的贲张性器,按在他丰润的屁股上划弄,沾上淫靡的液体,又伸手去揉他的肉穴。

姜南雨哑着声音,终于很小声道:“疼。”

“呜……咳、咳……连誉……”姜南雨眼尾被呛得通红,双手被连誉一掌扣到背后,跪在床上仿佛发情的母兽一般被男人贯入。

甜品师看了看外面萧瑟的秋风,又看了看店内花团锦簇没有半点凋落迹象的小盆栽,幽幽地抱着加了半杯冰的美式咖啡猛嘬一口。

他想要亲一亲连誉,告诉他其实也没有那么疼。

“不麻烦不麻烦。”司机笑呵呵道,“把您送到,我还能提前下班呢!”

他吓了一跳,连誉却放松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窝,懒声道:“没事,我这里没开麦克风和摄像头,只是在听他们汇报工作。”

连誉不在身边,姜南雨就稍许有些别扭:“我其实可以自己回家的,麻烦您了。”

性器还埋在穴道里,有生命力一般地搏动,连誉抱着姜南雨浅浅翻了半个身,两人侧躺在床上,穴道里混杂的粘液随着动作溢出来些许,就又被半硬的性器堵了回去。

姜南雨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被连誉一把抱到了腿上坐好。

连誉含着他的嘴唇,目光一瞬不落地落在他的绯颊上,贲发的性器在湿淋淋的肉穴里磨。

连誉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哄慰,下巴搭在他的头上很轻地蹭,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他抿住姜南雨的唇,低声问:“宝宝,喷干净了吗?”

在绵延不绝的快感中,姜南雨喘得越来越厉害,骚肉绵绵绞紧,终于吸得男人一声闷哼,抵进很深的深处酣畅射精。

直到深夜,家门口才响起些微的声响。

姜南雨去拉连誉的手,沙哑地小声叫他:“连誉……”

姜南雨就又蹬蹬蹬地跑进了厨房。

“吃过了,一直在等我?”连誉捏了捏他的后颈,指尖沁凉,惹得姜南雨眯眼耸了耸脖子。

姜南雨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短促地哑声吟叫,后脊线条骤然绷紧,在连誉几近打桩一般的横冲猛撞中,穴道一阵狂颤痉挛,“噗噗”恍若失禁一般,清澈的骚水中夹杂着浑浊的浓白,向外几乎射到连誉的小腹上,喷得稀里哗啦。

姜南雨想要摇摇头,也不知道疲惫的身体有没有做出这个动作。

或许是心静自然凉,姜南雨还真的从小就不太怕热。

连誉感受着柔嫩胞宫里的湿软与淫媚,满腔的妒火无处消散。

“你说……”他犹豫着道,“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人,拥有两种性格吗?”

烟雾袅袅间,连誉伸手抽打在了姜南雨后臀,白润的臀肉荡出肉浪,姜南雨浑身一颤,仰头几乎缺氧般哆哆嗦嗦地喘气。

自那天起,他都会合理安排在公司和家中处理的工作量,甚至一些远程会议也统筹时间空间,直接搬进了家中书房。

连誉眯起狭长的眼睛,带着细茧的手指准确在一片腻滑中找寻到骚媚肉蒂,狠狠掐住向外揪弹。

姜南雨鼻尖酸酸的,眼眶热胀,含不住眼泪,又顺着斑驳的泪痕往下流。

他说的两种性格,应该和向悠悠老婆这样的不一样吧……

坠在穴口的阴蒂又红又肿,被手指拧玩地根本缩不回包皮里,两片大阴唇彻底掀开,甚至连小阴唇都肉颤颤地胀起来,暴露出里面的细缝,被男人的鸡巴撑出了一个圆圆的洞口,源源不断地流水。

店里连着蓝牙音响的电脑随机播放着歌单。

两人紧紧相拥,手脚相缠,姜南雨柔软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摸着他发梢的汗水,被身体里的性具磨出一声声动听的哼吟。

“我蒸了双皮奶,想不想尝一点。”

连誉抬眼看到了他,向他招了招手。

他说,别讨厌我。

姜南雨蜷缩在床上狼狈喘息,浑身被情欲热汗泡得发粉,柔韧的腰肢侧看只有薄薄一片,交叠的腿心间,被操肿的阴唇又痛又烫,让他几乎合不拢腿。

连誉伸手抱着他放到自己腿上,低头蹭他甜软的嘴唇,轻声叫他张嘴,姜南雨揪着他的衣角,乖乖地抬头任他亲吻。

这件事情发展到最后,终于以向老板含泪接受了不知名好心人连某的一笔友情资助,给全体店员换了一套更加厚实的工作服,然后把店员们热得不得不提议降低店内控温系统的设定温度,而落幕收官。

他把奶昔杯里的玻璃吸管喂到连誉唇边:“甜吗?”

姜南雨叹了口气。

他微微抬起头去亲连誉,抬手捧住他藏在夜色中的侧脸,漂亮的深灰色眸子里此时一片暗沉。

姜南雨这才松了口气。

“戳羊毛毡哄。”他右手动作不停,凑到连誉耳畔又扎了几针给他听,一本正经道,“你知道asr吗?扎羊毛毡asr很火的,很多人失眠都会去听呢……”

“连总还有个会议没有结束。”司机来给姜南雨开门,“让我来接您回去。”

有时听连誉开那些深奥复杂的视频会议,姜南雨又拿不准他能不能听时,就干脆悄悄地推了房门出去,溜到厨房洗净一盘水果,美滋滋地做酸奶水果杯。

牛油果奶昔泛着清甜的奶香,颜色也绿绒绒的,姜南雨忍不住凑上去,贪嘴地尝了两口。

他撤出性器,痴缠的媚肉死死绞在上面,几乎被扯出淫穴,又卷了回去。男人弯腰从自己扔到床下的西裤口袋里翻出一包烟,火机蹿起橘红火苗间,他深邃的眉眼忽明忽暗。

缠缠,连绵不断。

洗漱完、追完更新的剧,闲在家里无事可做,姜南雨转悠着,想扒拉点事情打发时间。

结果发现他这次会议开得格外漫长,现在还能听见音响中传来的说话声。

温水澡冲洗去了一天的疲惫,连誉回到卧室,看见姜南雨靠在床头抱枕上,手中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小玩意儿。

姜南雨嘴上不说,心中却极为安熨,不作声响地把pad抱进了书房,团在书房沙发里,戴着耳机追剧、扎羊毛毡。

粗糙的舌面把敏感的阴部舔了个彻彻底底,连誉卷着他喷出的稀精咽下,腥涩混着淡淡的膻味,欲望撕扯着他的神经疯狂弹跳,而后终于直起腰来。

姜南雨瞥见他眉尖的倦色,翻身趴在了床上,被子掩在背上,和他偎得很近。

连誉垂眸咬着滤嘴,妄图在尼古丁的作用下冷静下来,握着姜南雨的腰身把他翻过去,跪在他两腿之间,挺身又将那畜生玩意儿操了进去。

阴穴绵软地不可思议,每一下都能捣出蜜汁似的,滑腻的肉壁几乎咬不住鸡巴,被直直地捅进深处,热汪汪的水液把茎身浇得淋漓通透,舒服地要命。

姜南雨额头挨着连誉的锁骨,陷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呼吸间还能感受到那粗长的玩意儿硌在自己身体深处,他太困了,半耷着眼帘昏昏欲睡。

或许应该说,是……人格吗?

姜南雨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连誉的手上,短短一支烟的时间,他就不知道被玩喷了多少次,一边哭喘一边被烟气熏得咳呛,满脸通红,狼狈可怜。

天还没彻底冷下来店内就开了温度调控系统、压根不知道员工有什么穿保暖工作服必要的向老板:……啊?

他很少质疑自己做过的决定,现在却为当初对于感情的不屑一顾而可笑。

而现下天气慢慢冷了,他也舍不得姜南雨在外多等,就支了辆车,让司机先送姜南雨回家。

又哄道:“宝宝,再含一会儿。”

连誉把西装外套担到衣架上,跟进厨房洗净手,两人就坐在厨房中岛边,分享了一小碗甜甜的红豆双皮奶。

连誉上床挨到他身边,探头看,黑乎乎毛茸茸的一团。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他昏昏沉沉地又听见了连誉的声音。

“会啊。”向悠悠晃了晃小腿,指着手机屏幕道,“微笑是工作,摆烂是生活,你看我老婆,不管哪种性格都是该死的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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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誉将他鬓边汗湿的发丝捋到后面,贴着他热软的唇瓣蹭:“不做了。”

阴唇泛着隐隐烧烫的肿痛,窄窄的阴道却不知羞耻地嘬吮埋进来的东西。

“坏蛋……”姜南雨委屈地要命,喉间喘息,激情的泪水顺着眼尾滚了下去,“明明是你、she……弄进来的,哼——嗯!!”

姜南雨慌忙摇手:“没有,工作重要……我就是,只是想你能在家而已。”

“嗯……”姜南雨放下手中的线团,蹬蹬蹬跑过去,依赖地去搂男人的腰,“你回来好晚呀……吃过了吗?”

初秋风凉。

刚才回到家时,看着他在沙发上好像也在摆弄这个小东西。

红肿成一片的下体痉挛颤抖,探进身体里的舌头舔得很深,含着肿痛的阴唇温温柔柔地舔,舌尖勾弄着合不拢的阴穴,口津和淫水混成一团,姜南雨湿得要死。

“我哄你睡觉呀?”他悄声说。

姜南雨手臂压在眼睛上,被源源不断的眼泪沾湿,下一秒又仓促咬进自己齿间,死死压抑呻吟,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你问那阵莫名其妙的风去啊!你老婆只是打了两个喷嚏而已关我什么事啊!

许是为了营造哄睡氛围,姜南雨声音压得很低,轻轻絮絮地搔进男人耳蜗,连誉忍不住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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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牙齿叼着阴蒂轻咬,舌面抵进骚肉大肆刮搔,又包住穴眼吸吮,阴道一阵阵绞缠,层层叠叠的媚肉夹着舌头直往里卷,连誉高挺的鼻梁压在骚豆上,鼻尖上亮晶晶的不知是汗液还是淫水。

只是因为有天下班前,姜南雨出去倒咖啡豆渣时吃了两口冷风,打了几个喷嚏,连誉就颇有些如临大敌。

连誉吻去他热乎乎的眼泪,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他身上的吻痕,像是要覆盖上新的刻印,一路向下。

姜南雨微微闭上眼睛,脸上嫣红泛滥,身体深处好像藏着一汪暖热的温泉眼,咕噜咕噜地向外冒着泡泡。

连誉的公司是外资公司,工作加班都跟着国外合作商的步调走,最近临着国外年末要放冬假,工作尤其繁多,没办法在姜南雨下班时准点来接他,总会让姜南雨在店里等一阵子。

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剧烈起伏,汗水潮湿,目光在黑夜中对上一瞬,就又黏黏糊糊地吻到了一起。

连誉觉得自己要疯。

充血红肿的穴肉早被操得湿润肥软,像是一枚高热紧窄的鸡巴套子,裹着男人硬烫似铁的性具裹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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