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之,一众修士早已将此挤得满满当当。
好的位置早已被来得早的人给占了,而来得晚的甚至连个落脚的位置都没有,只能站在稍远的位置看着。
但即便是这样这些修士也心甘愿,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而之所以会这样,原因也很简单——只是为了来听一场燕沧仙君的讲座。
——每隔十年,燕沧便会开一场讲座,日开始直到日落,一连三日才算结束。
像这样有前辈不愿收取任何好就将自己的经验之谈尽数告知的法,在整个修真界中都少有,更何况是早已了名的燕沧仙君呢?
而他这样的待遇却不只是独给自己宗门的弟们,别宗弟又或者是散修也可以来旁听。
也正是因此,天宗山脚才会被围得这样不通。
……而在天门之的最起之,则是有着一位着白袍的青年盘膝坐,对着方的一众修士缓缓讲述自己多年修行生涯得到的经验与悟。
不少修士已听得如痴如醉,甚至还有些运气好的在听的过程中就了定,显然是得了不少悟。
……而现,已是黄昏之际。
就在最后一丝光线也要因太没山而消散的时候,燕沧也讲完了自己的最后一句。
他缓缓站起,表毫无波动地对着面的修士们说:“今日已毕,请各位明日再来。”
而面的修士们也都整齐划一地给予了回答。
但燕沧对这些人的回答浑然不在意,只像是完成了自己该的事一样,慢慢转过,回到了自己山峰的府之中。
…………
而就在他府并且将禁制严严施好以后,却顿时一,险些就要跪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一人率先靠近并且接住了他倒的躯。
“……”燕沧的便这样落了一个人的膛之中。
他的眸微动,鼻尖涌再熟悉不过的气味,当更是的厉害。
而接住燕沧躯的向易古则是右手娴熟地揽住了对方的腰,轻轻隔着衣挲着什么,声音笑:“仙君……您还好吗?”
睫颤了颤,燕沧的呼变得比刚刚要沉重了些:“唔……无、无事。”
他直起腰想要从向易古的怀抱中脱离,可却被揽得更了。
“真的吗?”向易古问:“今日一整天都在外面给那些修士们讲,应该已经兴奋得不行了吧,不然也不会才回来就腰成这样了……被人看着就有这么兴奋吗?”
“……”燕沧微抿住,原本毫无波澜的表此刻也现了裂痕,显现了有些可的薄红。
良久,他才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向易古的话。
听到回答,向易古微笑:“唔,果然如此啊?”
燕沧抬起,冰霜般的寒眸泛着微微光:“一直在想着万一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好几次都险些讲不去了。”
看着燕沧与在外人面前截然不同的表现,向易古中笑意加:“这才只是第一天而已不是吗,这就受不了了?”
一边说,他的手指一边隔着衣袍挲起来……
虽然在表面看不来,但他却是明白的——在燕沧白袍的遮掩,其实有着勒得的红绳。
……糙的红绳隔着衣被轻轻挲,磨得的肌肤立刻就到了烈的刺激,燕沧顿时更加腰,双手不自觉拽住了向易古前的衣:“唔嗯……哈……”
微微张开发息声,燕沧的耳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透红了:“别、别这样摸……”
向易古反问:“不喜吗?”
“喜、喜……”燕沧被调笑得红了脸,磕磕绊绊地回:“但是……”
“仙君面的嘴都成这样了,还这么能忍耐吗?”
向易古右手往移,隔着衣上了燕沧的。
手指往中间的中探去,刻意用的手法去抚摸那勒之中的绳:“隔着都摸得来,仙君您已经了啊……”
“哈嗯……”
的被绳索刺激着,燕沧踮了踮脚,意识想要逃离向易古的抚摸。
可就在一刻,他上的绳却突然被一只手隔着衣袍拽了。
牵一发而动全,当绳索便陷得更……的勒里去,将燕沧的睛都红了:“唔嗯!”
他拽着向易古衣袍的手收了,声音颤抖起来:“易古……呜……”
把贵清冷的仙君玩成这样可怜兮兮的样还真是很有成就的一件事。
向易古也总算是放过了对方,松开了拽着绳索的手:“仙君总算是叫我的名字了啊,还是那么容易害羞呢……”
绳索被松开以后,燕沧微微松了气,将踮起的脚重新落回了地面。
刚刚的失态在这一息之间已经重新被燕沧调整好了,虽然脸上的薄红还未褪去,但表已经恢复了原先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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