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囚禁着她
一场汗淋漓的持续了两个小时后,终于结束,的人被折磨到疲惫,趴在床上,在他的怀中昏睡了过去,胀的没办法闭合,还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来他去的。
白浊的染了床单,也打了她整个小,用手指挑起了一,抹在她的嘴角,睡梦中无意识地舐着他的,把他的东西吃的净净。
就这么乐此不疲地挑起,抹在她的嘴角上,看着她就像被施了咒语一样,不停的着,宁赫盛笑了来。
她再也离不开自己了,单凭这,就一辈都没办法逃离自己的手掌心。
最终,还是给她蛊了。
他不想,可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永远待在他的边,一辈乖乖听他的话,再也不会离开他。
宁赫盛将她抱怀中,贴着她的脸,笑得相当满足,一病态的笑,薄蓄着一抹肆意,眸邪魅诡异,抱着她睡了过去。
蛊是互相连着的,他无法离开她的,她没办法离开他的,除了随时随地的发,却有个最令他满意的地方。
睡醒过来的人,神朦胧,没有焦距的看着墙,靠在床好像在发愣,却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
外面的天沉的乌云,好像有雨,男人走了卧室,手中端着早餐,依然是一碗粥。
直到他走近在她的边,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把粥递在了她的面前。
喝掉。
宁隶朦朦的转,双手接过了那碗粥,放在嘴边昂起咽,一滴不剩的全喝了自己的肚了,丝毫没发觉,那是在她里扎的蛊。
拿过空碗,他再次转走去,而床上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动静,急急忙忙地爬床,跪在地上朝他爬过去。
他走去哪,后的人就爬去在哪,直到他停后,再跪在他的脚边,蹭着他的小。
主人,主人。
的声音叫着他,宁赫盛将碗放槽,他蹲来抚摸着她的脸,着她的嘴角。
怎么了?
主人。她也不回应,只是叫着他,仿佛这样就有足够的安全,抱着他的胳膊,将埋了去。
蹭了他两后,开始不由自主的夹大了起来,声音焦躁不安的难受,从嘴中发喃喃自语,像是在哭。
主人,呜主人。
直到那蛊又开始发挥作用了,他只是用手指抚摸那红不堪的地方,将她抱起来,往外面的园里走。
我们去外面看看风景,听说今天会雨,多穿衣服。
她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在他的怀中一直蹭着他的肩,像是动要留自己的气息,占有着他上的所有味,还依然不停的在发叫着他。
主人,主人,主人
宁赫盛并没有回应,拿了两件外,将她裹得严实,一同去了园中,把她放在凉椅上,坐在她的上。
这里的空气很好,即便是雨还能闻到草地的芳香和的香气,放望去,全是翠绿的森林景。
她好像不满自己一个人坐在凉椅,拼命的朝他怀中挤,宁赫盛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那双手却不老实的朝他移去。
被他抓住,乖,你的还没好,今天不你,看会儿风景。
她不满地哭了来,好像受到了天大委屈的那般,焦虑不安的着双,力气越来越大,哭的声音也越发难受。
男人的手移到她的,摸到的全是,打了他整个手掌,里面就像个龙一样,不停的往外着。
要是放在以前,他该有多满意,可偏偏现在知,这是他蛊的功劳。
呜呜呜我,我主人,宁宁好难受啊。
男人沉默的坐在那里不声,也开始难受,他的手就一直抚摸在不停的,手指偶尔往里面了两,便没了其他动作。
看着她焦躁的心,却并不理会。
宁隶双却没有焦距,满心思的只为释放望,已经没了其他别的想法,她的哭声却撼动不了男人,只能一个劲儿的自己忍着,拼命的在他上。
打了她的外,和他的大,小手隔着握住了他起来的。
宁赫盛拉住她小小的手,认真而沉的目光看着她。
宁隶。
叫着她的名字,她却没有任何多余思考的绪,目光呆呆的看着他,没有焦距。
你会离开我吗?
相同的,她不说话,不是不会说,而是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雨兮兮的落,打在绿叶上,发清脆的音符,树叶密集,雨狂,节奏沉,满是乌云的天落的雨,照亮不近一丝的光,除了雨声,寂静的可怕。
宁赫盛抱住她的肩膀,将脸蹭在她的侧脸上,自言自语,你不会离开我。
他在囚禁着她,也在折磨着自己,一个傀儡娃娃,成了他的全。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